沈川苦笑一声,生活真是处处充满惊喜。
“你这是咋了。”沈川才注意到磕巴,一副生无可恋的躺在炕上。
沈川坐到炕沿上,低头看着磕巴,又看看散落的跳棋,突然笑了一声:“跟那丫头玩儿跳棋,是不是一次都没赢?”
磕巴长长叹口气:“老……大,你说我是……是不是真的很笨!”
沈川拍拍磕巴的肩膀,安慰的说道:“不是你笨,而是你的对手太强大了。”
磕巴看向沈川:“你跟沈……沈禾玩儿过吗?”
“玩儿过!”沈川说道,“而且,小时候经常玩儿。”
“那……那你赢……赢过吗?”磕巴追问道。
沈川脱鞋上炕,然后躺进被窝,闭上眼睛。他真懒得搭理磕巴。问这样的问题,不是揭他伤疤吗?简直是不可原谅。
可磕巴却不想放过去,坐起身,锲而不舍的问道:“老……大,你……你怎么不回……回答我。”
沈川翻了白眼,然后把被往脑袋上一蒙:“不要问我这个问题。”
他才不会告诉磕巴,在沈禾七岁之前,他赢过,但在七岁之后,他就没有再赢过了。不管什么棋,包括所有智力游戏,他一直都是被碾压的存在。那种痛苦,那种无助,那种绝望,只有他能够体会。
见到沈川的样子,磕巴眼珠转了转,然后嘿嘿一笑:“你……你肯定也没……没赢过,那我就安……安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