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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宝仁慌了,他不知道这个桥段,只是听周炳林说,被张唐卿坑了一把,恨不能把张唐卿搞死,没想到还有这原委。
“你,你,你胡说,我二叔怎么可能说这话?”
“我胡说?当时可是有十几个人在场,你们可以去问问,到底他有没有说。”
一个三十多岁的人站起来说道:“我在场,我作证,周炳林确实说了,还说张唐卿是张桂山的小崽子。”
“哄”
“试问,他诅咒家父,我当如何?但当时我吃不饱饭,饿的两眼昏花,又不能奋起和周炳林决斗一场,因此,就用高价卖给了周炳林一块石头,一解我心头之怒火,何错之有?”
周礼趁机说道:“是极是极,要是我,必定红刀子进,白刀子出。”
张桂山趁机在江归元耳朵边上说了几句话,江归元轻声说道:“咱俩扯平了,以后谁也不欠谁。”
张桂山无奈的点了点头,“扯平了。”
江归元忽然说道:“好一出好少年智斗奸商,妙妙妙。”
周宝仁可以和张唐卿叫板,但他不敢得罪官员,虽然江归元管不到临淄,但毕竟是官员,该有的敬畏之心,还是要有。
江归元一锤定音,把事情定为好少年智斗奸商,众人纷纷大笑起来,确切的说,是益都县的文人在大笑。
潘田看了一出好戏,笑着说道:“好了好了,还是赶紧拍卖,我等还要看青松到底什么样。”
张唐卿给王可道使了个眼色,王可道立刻把青松砚上的红绸子揭开。
“诸位,请近前观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