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先生请你去一趟私塾。”,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对张唐卿说道。
“哦?先生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张唐卿安步当车,到私塾门口时,六叔公张增润已经带着十来个孩童站在门口。
“唐卿,你给孩子们讲讲当年你读书时的境况?”
“哈哈,六叔公,我可不敢当。您知道,当年我可是调皮的很。”
仿佛想起了几年前,张唐卿读书时的状况,张增润也笑了起来。
“咱们族里的孩子,就数你和唐顺调皮,但唐顺是真调皮,你是跟在唐顺后面玩。”
张唐卿尴尬的笑了笑。
“你给松林书院题写的楹联,已经风靡青州府,咱族里的私塾,也需要一副,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。”
“六叔公,在您老面前,我可不敢乱来。”
“少来,你敢在王子容王不宜面前乱来,反倒是不敢在老夫面前乱来了?赶紧写,我好找人刻上去。”
张唐卿想了想,说道:“既如此,那我就不矫情了。”
张唐卿看到,已经准备好了纸笔,提笔写下:一寸光阴一寸金。
一寸光阴一寸金,是唐朝王贞白写的一首诗里的一句话,本身平平无奇,但后世却在这句话的后面补上了一句,使得一寸光阴一寸金这句话家喻户晓。
张增润激动的念道:“一寸光阴一寸金,寸金难买寸光阴。妙,妙啊,寸金难买寸光阴,补的好。”
“六叔公见笑了。”
张增润热泪盈眶的说道:“读书不觉春已深,一寸光阴一寸金,寸金难买寸光阴,太贴切了,孩子们,寸金难买寸光阴啊,读书,都回去读书。”
“六叔公,那我就回去了?”
张增润知道他很忙,所以就点头同意了,今日,就凭着这一副楹联,就能让张家私塾声名鹊起,作为私塾里唯一的先生,张增润的身份也会水涨船高。
等忙完职事田后,已经过了下午,爷俩才回了县城。
张桂山手里紧紧的握着合约,这是祖上留下来的五亩地,虽然不多,但却支撑着张桂山读了几十年书。
能再收回来,已经是邀天之幸,所以,张桂山格外珍惜,抱着地契睡觉时,都是笑脸。
至于其他的职事田契约,张桂山并未放在心上。这玩意只是一个象征意义,只要到官府备案,以后这一百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