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现在的叔侄关系,仿佛一下子近了很多。
王益说道:“难得唐卿还记得我们这落魄之家。”
“伯父,这是准备搬家?”
“是,虽然朝廷给了一旬宽限期,但我不想在开封府久留,明日就走。”
“也好,您也可以歇一歇了。”
“是啊,忙忙碌碌几十年,终于有机会歇一歇,也侍奉侍奉家母,尽尽孝。”
“伯父正是当打之年,不过几年时间,伯父必定会重回开封府。”
“罢了罢了,回不回的,我也不抱任何希望了。”
几个人正在说话,门子说范仲淹来访。
王曾站起来说道:“当年,太后要调范仲淹任权知开封府,老夫还极力反对,没想到今日能来送别老夫的,只有你和范大人了,你坐着,我去迎一迎。”
张唐卿跟在王曾和王益后面,看到范仲淹庄重的站在王家门口,见到王曾出来,郑重的行了个礼说道:“下官来送送王相公。”
“希文,我现在已经不是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了,你直接喊我孝先吧。”
“孝先公客气了,本来我们两人执政理念不同,我也看不惯孝先公和稀泥的施政策略,可我更看不惯他们以上天示警来打压同僚。”
王曾无奈苦笑道:“你啊,还是这个脾气,你想鼎故革新,本无错,但你以为事情这么简单?任何事都是要徐徐渐进,你太心急了。”
范仲淹又拱了拱手说道:“话不投机半句多,下官告辞,明日,下官也会离京,就不来送孝先公了。”
虽然两人的话并不多,但包含的信息量很大,说明范仲淹已经开始致力于改革,但遭到了以王曾为首的士大夫集团的打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