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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宜当真是教的好学生啊,老夫和你家师父也算是有交情,等老夫致仕,定要学不宜,回乡教三五个学生。”
宋守约又看着孙敬雪,问道:“小家伙,可曾想明白?”
“学生愚钝,请经略使相公解惑。”
“哈哈,好,老夫就说说我的想法。”
一说到孔夫子,宋守约也庄重了许多,“樊迟要学农,孔圣人说他不如老农,你要去向老农学习,毕竟术业有专攻,但樊迟又要学种植花草,这还不是问道于盲吗?所以,孔圣人说樊迟非人哉,孔圣人的本意,并不是看不起农事,而是看不起樊迟这个人。”
孙敬雪忽然恍然大悟,“谢经略使相公解惑,学生明白了,请受我一拜。”
宋守约安安稳稳受了孙敬雪的礼。
张唐卿接着说道:“禹稷躬稼而有天下这句话,还可以引申出其他思想,为何禹和稷种庄稼,能得到天下呢?禹和稷是王,王应该做王做的事,种庄稼是王该做的事吗?明显不是术业有专攻啊,何也?”
张唐卿这一问,不止是孙敬雪迷茫了,连宋守约和丁茂林都迷茫了,都皱起了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