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在讲课时,把这件事抖搂出去。
“你们三个,把经手的钱,用公使钱补进去,记住,千万不要再犯,否则,本官定不饶尔等。”
“谢大人,谢大人。”
“起来回话,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。”
“大人,能不能让张唐卿闭嘴?”
叶清臣苦笑道:“你以为人家是傻子?等着你去杀人灭口?人家早就留好后路了,孙敬雪已经走了半天时间,快马加鞭一天就能到太原府。”
叶清臣愣住了一下,接着摇头叹息:“是不是太原府还不一定,也可能会直接去开封,只要张唐卿没消息传过去,估计,孙敬雪就要告御状了。”
“大人,要不我们先动手处理一部分吧,总要给张唐卿一个交代。”
叶清臣问道:“沈山居怎么办?他乃是都指挥使,地位仅次于老夫,咱们查不到他,只能有大理寺和御史台查他。”
“何况,还有京兆府知府怎么办?虽然名义上归咱们管,可人家只听政事堂的政令。”
“那咱们就主动揭开知军衙门的盖子,至于知军衙门以外的地方,咱们先不管,等您到了京城,再慢慢查。”
叶清臣正在思考对策,下人说,张唐卿送东西过来了。
张唐卿送来的是一份奏本,只不过不是札子,而是密折。
密折,乃是封疆大吏直达天听的一种奏本方式,采用实封,密折进了进奏院后,进奏院不看奏本内容,也不会交给银台司,而是直接送入后宫,请皇帝直接预览。
叶清臣看完张唐卿代替他拟定的密折后,长叹曰:“吾欠张唐卿和孙敬雪良多啊。”
叶清臣随后递给幕职,“抄录一份,本官用印,即刻递送京师,八百里加急。”
幕职看完后,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东翁,如果要动官员,必定要经政事堂和御史台,能否用知军衙门的小吏充数?”
张唐卿帮着叶清臣拟定的密折中,说是叶清臣发现了贪墨事情,所以,叶清臣准备处理完永兴军路的贪墨之事后,才回京任职。
这样做,能把叶清臣彻底从御下不严的漩涡中摘出来。
但是也有一个风险,那就是这么多官员不好办。
官员们肯定要进京问罪,叶清臣这边的事情,肯定瞒不住。
为今之计,最好的法子是用吏员顶罪,暂时放过这帮蛀虫。
叶清臣揉了揉脸,“你们商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