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,唯一不安定的因素,就是鬼樊楼。
鬼樊楼为何要煽动百姓闹事?
无外乎利益而已。
只要开封府乱起来,鬼樊楼才有机会在城内大肆劫掠,才能吃得满嘴流油。
至于开封府乱了会死多少人?
这不是鬼樊楼考虑的问题。
不解决鬼樊楼,张唐卿的头上就悬着一把剑。
但最近鬼樊楼好像消失了一般,任凭徐良如何探查,都看不到鬼樊楼一个人。
张唐卿信奉一个道理,狗改不了吃屎,鬼樊楼看着这种大好的机会,要是不趁机劫掠一把,对不起鬼樊楼三个字。
所以,张唐卿内劲外松,一直没忘了安排人寻找鬼樊楼。
直到临近过年,徐良忽然单独找到张唐卿说,最近难民营不安稳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巡视难民营的兵丁说,最近有好多操开封府口音的汉子在难民营内四处鼓动,说官府这是在压迫难民,本来应该是免费给粥,但现在却改成了不干活没饭吃,他们每日操劳不断,还吃不饱。”
一群叫花子模样的人再次浮现在了张唐卿的面前。
“可是鬼樊楼的人?”
徐良犹豫了半天,没说话。
张唐卿见状,就知道徐良也不敢得罪鬼樊楼之人啊。
“麻烦你把公孙策先生喊过来。”
公孙策到了张唐卿的值房。
张唐卿吩咐杨三青,十步之内不准有人。
“公孙大人,最近有没有小娘子失踪?”
公孙策摇头叹息道:“城内小娘子丢失十人,城外上百人。”
“我曾经答应过公孙大人,帮你解决这件事,现在,机会来了。”
公孙策一惊,忙问道:“大人,你要对鬼樊楼下手?”
张唐卿点了点头。
公孙策没有说话,而是皱着眉头,思索起来。
徐良仿佛没听到张唐卿的话一般,站在一旁垂手而立,明显不打算参与。
半柱香时间后,公孙策问道:“请问大人,计将安出?”
“杀入无忧洞,一个不留。”
“可开封城地下水网密布,我们根本就不知道鬼樊楼在哪里。”
张唐卿站起来,倒背双手,打开值房门,感受了一下门外的寒冷。
“调查清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