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增贤父子带着号枷镣铐进了大堂,看到张唐卿站在一个年轻人身后,内心稍微安定了一些。
滕宗谅一拍惊堂木,喝道:“被告张增贤、张桂红,事到如今,你还有什么可说的?”
张增贤必定读过书,没有被眼前的景象吓到:“启禀大老爷,小民一家冤枉啊。”
“有何冤屈,速速道来。”
“小民对陈麻六的所作所为,毫不知情,都是陈麻六背着我父子做的坏事啊。”
“有何人作证?”
“本县知县江归元江大人和户房押司白展仁可作证,当时白押司发现陈麻六所做之事后,立刻通报了小民,小民立刻带着陈麻六去了县衙。”
“带益都县知县江归元及户房押司白展仁。”
江归元和白展仁到了大堂,所说和张增贤一模一样。
“既然已经发现了陈麻六的不法事,尔等为何会把这件事压下去?而没有处置陈麻六?”
江归元说道:“陈麻六当时痛哭流涕,说回去后就把侵占田果英的五亩地归还,张增贤承诺会给予田果英一定的补偿,当时田果英也同意了,下官才放陈麻六等人离开。”
“王曾王相公可知道此事?”
“下官未曾禀告王相公,王相公不知道此事。”
王曾说道:“本官确实不知道,直到京东东路提点刑狱公事李昭玘大人来信询问,我才知道这件事,但本官还来不及处置,就得知田果英进京告御状了。”
李昭玘说道:“王大人所说不错,当时本官也觉得奇怪,本来益都县就能处置的事情,为何要告到本官这里,本官正在查访此事时,田果英不辞而别,直接进京告御状,本官立刻终止查案,静等大理寺的处置结果。”
田果英一系列不按常理出牌,让人嗅到了弄弄的阴谋味道。
“田果英可曾醒来?”
刚刚被郎中救过来的田果英,被人像是死猪一般扔到了大堂上。
滕宗谅一拍惊堂木,大声问道:“田果英,本官有话要问,你从实招来。”
田果英忽然跪下,疯狂的磕头,“小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..ćőm
“本来陈麻六已经答应退还你的田产,张家也答应给予你补偿,为何你还要去京东东路告状?”
“是陈麻六,陈麻六又私下找到我说,如果再敢闹,就把我一家子下大狱,小人去找张家,结果张家大爷让小人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