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千五百贯,知州衙门倒是能拿的出,毕竟三司拨给了银州不少钱,何况,未来几年的税收都不需要上缴开封,银州的经济状况不是特别糟糕。
但是银州的每笔钱都已经有了用处,这两千五百贯实在不好筹措。
张唐卿站起来,背着双手,看着浩浩汤汤的黄河,一种豪情油然而生。
张唐卿说道:“钱的事情,你们不用考虑,只要告诉我能不能行。”
木作周本事看了看杨怀敏,见杨怀敏点了点头,随即说道:“小老儿回去和同僚商议一番,必定能给张大人一个明确的答复。”
木作只精通木工,估计还需要跟打铁的一帮人商量一下到底可行不可行。
张唐卿随即站起来,对徐良说道:“晚上,大家都到议事厅,本官有事要商议。”
对于建桥的费用,张唐卿倒是不担心,他早就想好了好几种筹集资金方式,只不过用哪一种方式,张唐卿还没下定决心,因为几种方式各有利弊。
现在唯一需要担心的是铁。
虽然建桥不需要精铁,但大宋生铁的产量也不多,每年不过百万斤,要是一座桥就用去整个大宋生铁产量的百分之二,那就太恐怖了,生铁的价格会涨到什么地步?
回到衙门,庞富和他的儿子庞之乾已经在等着张唐卿了。
见到张唐卿回来,庞富二话不说,按着儿子的头就跪下了,“草民庞富,见过大人。大人,这是犬子庞之乾。”w.ćőm
张唐卿看了看庞之乾,个子不高,照着曹佾差了一头,嘴唇上已经隐隐有了黑色的绒毛,身材比较消瘦。
“学生庞之乾,见过张大人。”
张唐卿示意庞富父子起身,扭头对曹佾说道:“你出几个题目考一考这孩子。”
曹佾嘿嘿笑了起来,昨日听庞富说,庞之乾熟读十三经,估计不会有假,毕竟这玩意一测试就露馅,所以,曹佾随便出了两个十三经的内容,让庞之乾回答了一下,倒是一字不差。
随即,曹佾话锋一转,问道:“今有水池管理员,如果要注满水池,需要两个时辰”
曹佾又把数术中最经典的水池管理员题抛出来。
庞之乾听完题后,十分不解,问道:“为何要同时注水,同时出水?不是多此一举吗?”
曹佾一愣,好像是这么回事哈,为何要多此一举?曹佾扭头看向了张唐卿。
张唐卿脸色一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