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唐卿问道:“一共有多少外地学生?”
“大人,三十有八。”
张唐卿内心吐槽了一句,连个数字都这么吉利。
“偏厅单独考试,凡是入学者,束脩每年一百贯,用以补贴州学所需。”
银州的考试并不像发解试或者省试那么麻烦,不会脱衣服检查,不会审查三代履历。
所以,考生们进场速度很快。
考生被分散在各个值房内,坐在地上,趴在凳子上,快速的书写。
有的闭目深思,有的喜笑颜开,有的根本就不当回事。
张唐卿看到林岳背着双手,在考场内来回巡视,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互相避开对方。
“大人,林岳的水平还是不错,您看看出的题目,不比当世之大儒差。”
“林岳此人有水平,但品行不端,此乃憾事啊。”
丁茂林忽然笑道:“要是林岳品性极佳,可能就不会跟您退亲了,那林岳岂不成了你的老丈人?哈哈。”
张唐卿也笑了起来。
“等考完了,你和林岳一起把卷子阅出来,选五十人进入银州州学,让曹佾和庞之乾跟着一起,如果有在数术方面见长的,单独报给我。”
“是。”
丁茂林和林岳是老熟人,他俩一起阅卷,不至于引起冲突。
考试速度快,阅卷的速度也不慢,第二日,知州衙门贴出了两张榜单,一张是银州的学子五十名,而另一张,则是府州学子五名。
“都头,为何会有府州的学子?”,一个考生问道。
“这位大官人,您注意一下下面的小字,府州学子每人每年束脩一百贯,因为银州初创,百废待兴,所以,外地学子缴纳的束脩,全部用以改善州学学生的生活。”
围观的人听到外地人竟然要交一百贯学费,顿时觉得银州州学高大上了很多。
其中一个学子笑道:“那岂不是说,我等白赚了一百贯?”
“哈哈,也可以这样理解,知州大人当我们的父母官,真是我银州百姓之福啊。”
衙役立刻按照丁茂林的吩咐,出声道:“本来州学还没修建完毕,张大人说,学生读书,片刻耽误不得,所以,张大人等把自己的值房腾了出来,以供学子上课,而张大人和徐通判、丁签判共用一间值房。”
“什么?三位大人共用值房?”
“确实如此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