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一个半时辰之后,张唐卿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。
“看好了,要是发烧,就用湿抹布降温。”
张唐卿说完,一头栽倒在床边上。
一直到天黑,张唐卿才醒过来。
“狗子哥如何了?”
黄寿抹着眼泪,“谢天谢地,大人终于醒了。”
“黄寿,狗子哥如何了?”
“烧退了,伤口没有再化脓。”
张唐卿一听,浑身紧绷的身体,一下松懈下来。
张唐卿强撑着身体进了营房。
狄青坐在床边上打盹。
张唐卿拍了拍狄青的肩膀说道:“困了?困了就去睡觉吧。”
狄青一下惊醒过来,摸了摸狗子的额头,笑着说道:“不困。”
“狗子怎么好好的来了银州?”
狄青叹息道:“刚才我问了,狗子是在我们第一次大战过后征兵时到的横山,不知道怎么搞的,没去银州找我们,反倒是在横山参了军,因为训练刻苦,加上识字,就被提拔成了都头。”
张唐卿看着狗子的胸口起伏比较有规律,知道狗子应该是扛过这一关了。
“我记得都头一级的官员,都要经过知军衙门任命吧,你们就没发现张唐顺的名字?”
狄青苦笑道:“谁知道他叫张唐顺啊。”
张唐卿不禁莞尔。
这也怪张唐卿,他把权力全部下放了,官员的任命,都是上级部门说了算,例如都头的任命,由营指挥使说了算,营指挥使的任命,由军都指挥使任命,只要去知军衙门报个备就好。
而张唐卿又把报备的事情全部甩给了他的秘书长丁茂林。
阴差阳错之下,张唐卿等人都不知道狗子到了银州。
“哎,狗子哥估计不想靠着咱们的关系升迁,打算混出个样子给我们看看。”
如今,当初益都县小课堂上的几个人,不说种世衡和狄青,就是一直跟着张唐卿的杨三青都挂了个军都虞侯的职衔,最低的严铁和杨五郎都是营指挥使的职衔。
所以,骄傲的狗子认为,只有靠自己的双手打拼出来的天下,才能在张唐卿面前站稳脚跟。
“大人,明日去牛心亭?”
张唐卿冷笑一声说道:“咱们来个大炮打蚊子,轰了牛心亭,看看牛心亭内到底有什么牛鬼蛇神。”
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