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山匪怎么会加入镇戎军?还能做到军都虞侯的高位?”
关于这一点,王石倒是清楚的很。
“前年,种先生带着我们三个人来银州上任,有一次,狄将军奉命去延安府运粮,回来的路上,一个叫庞虎的家伙打劫运粮队,被狄将军斩于马下,当时石玉三人正是庞虎的同伙,石玉三人和狄将军大战八十回合,不敌狄将军,三人就主动下马,和狄将军结拜为异性兄弟。”
张唐卿皱起了眉头,这不是胡闹吗?让三个打劫军粮的山匪参军?还能做到这种高位。
王石对张唐卿的性格非常了解,见张唐卿的表情,知道张唐卿对石玉三人不满意了,立刻解释道:
“大人,抽空您见一见石玉三人,他们不是普通的山匪,三人都读过书,石玉还中过举人,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上山落草为寇,石玉三人虽然落草,但从未霍霍过普通百姓,只劫掠军粮。”
“胡闹,劫掠军粮?这与造反何益?”
王石不敢说话了,因为张唐卿的语气明显重了起来。
这时候,只有狗子敢接张唐卿的话。
“唐卿,你别生气,真不是你想的那样,他们之所以劫掠军粮,也是事出有因,因为延安府那边以莫须有的罪名把石玉三家人下了大狱,听石玉说,延安府那边为了弥补军粮的缺口,抄了十几家。”
张唐卿皱着眉头问道:“哪一年的事情?”
“具体时间我也记不住,反正好几年时间了。”
张唐卿隐隐有中预感,石家的事情,可能和张唐卿有关,确切的说,和张唐卿、孙敬雪有关。
但有些事情张唐卿无法决定,也改变不了什么,只要永兴军路不来霍霍银州,张唐卿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丁茂林、杨五郎和严铁都来了,知州衙门后衙热闹了起来。
张唐顺凑到张唐卿身边,笑道:“银州白还有没有?走的时候我带几坛回去,我答应石都虞侯了,肯定能带一坛子回去。”
如果是别人敢跟他要白酒,张唐卿少不得训斥一顿,但狗子就不同了,脱下官服,这是两兄弟。
“就一坛,多了没有了。”
“一坛也行,反正这玩意金贵,又不能常喝,偶尔解解馋虫就好。”
张唐卿笑道:“你们千万不要打军中郎中手中的酒哈,那可是救命的。”
“知道知道,要不是因为我,你也不会把这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