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唐顺自动忽略了什么惩治贪官污吏,最关键的是第一点,收回助役钱?不管是在米脂县也好,在狗子先前驻扎的横山县也好,大部分百姓非常拥护助役钱,为何到了他们的嘴里,助役钱成了害民之法?
“米脂县可曾派出兵马围剿?”
“我们逃出时还没有。”
米脂县一共有五营镇戎军,两千五百人的规模,守城有余,但要想围剿叛逆,可能力有不逮。
“你们先去银洲县躲避,估计明日就能有平叛成功的消息了。”
狗子说完,快马加鞭,向米脂县奔去。
米脂县内,石玉站在南门,看着不远处的围子山,若有所思。
“大哥,咱们只要保证米脂县不失就是大功一件,您何必要冒险呢?”
石玉叹口气说道:“有道是夜长梦多啊,你们知道他们的要求了吧?”
“知道。”
“当年,咱们之所以当土匪,不就是税和徭役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吗?张大人把税和徭役都放到了明面上,任何人都无法上下其手,这是善政啊,这帮人为何要反对呢?”
“可知县大人不同意我们出城。”
米脂县知县王伯江是从当地提拔起来的知县,能从小吏慢慢做到了正堂官,已经是王伯江的天花板了,他不求有什么功劳,只求能安安稳稳的把这个知县做下去就好,所以,在情况不明的时候,王伯江也不准石玉出城。
“大哥,我们两千五百人,守着诺大的米脂县城,已经捉襟见肘了。”
石玉盯着围子山上的点点篝火,说道:“我观城外不过三千人,如果这三千人都是心甘情愿当反贼,我无话可说,可他们大多数是被裹挟而来的百姓,我只带五百人出城,估计天亮之前就能平叛。”
“大哥,不行,夜晚不适合行军作战。”
石玉看了看张忠、李义、刘庆三人,又叹了口气,“要是唐顺在的话,估计他会和我一样的想法。”
王伯江仿佛不放心石玉,再次遣人来叮嘱,千万不要出城。
石玉忽然把手中的火把往城下一扔,大声说道:“我带本营出城,张忠负责防守,在我回来之前,坚决不准开城门。”
“大哥,三思啊。”
“叛军半天就裹挟了两个联堡的百姓,要是今晚上不剿灭他们,明天被裹挟的百姓会更多,到时候咱们可就成罪人了。”
张忠还要再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