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个,如今老二死了,老三生不如死,只剩下你和五弟了,难道你要让先帝死不瞑目吗?”
“二哥还不是被你杀了?李元昊,你少假惺惺,要战便战,我李元前不怕你。”
李元前说完,就被杨文广拉了下来,这几句话说的非常好,非常提振夏州军民的士气,如果说多了,效果可能不会好,这是他从张唐卿的话术中总结出来的经验。
李元昊看到李元前忽然消失了,暗骂一声,随即缓缓的退回了本阵。
随着李元昊一声令下,几万骑兵开始加速冲向夏州城,在距离两百步时开始射箭,射完了箭,再次转回去,这就是所谓的抛射。
两百架床子弩不停的向外射出弩箭,爆炸声随即响起,但杀伤效果有限,毕竟对方的队伍太稀疏了一些。
“停止射击,停止射击。”
为了节省弩箭,杨文广下令停止床子弩。
李元昊军抛射了几轮之后,无数扛着云梯的西夏兵冲向了夏州城墙。
床子弩令人牙酸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。
一支弩箭抛射向西夏军,洞穿两人之后,牢牢的扎进了地面,随即一声爆炸,又带走了一两个西夏兵。
张唐卿送给李元昊的五百支火铳,被杨文广单独编练成军,等西夏兵靠近后,火铳又响了起来。
没想到,火铳的铁沙子像镰刀一般,一铳下去,西夏兵就倒下一大片,比火铳打骑兵的效果好很多。
第一次试探性的攻击,西夏兵留下了上千具尸体后无功而返,连夏州的城墙都没摸到。
李元昊没想到,夏州竟然也有了传说中的火铳。
李元昊皱着眉头,喝了一口马奶酒,对林山说道:“国相,夏州的火铳太过霸道,有没有法子抵挡一下?”
林山摇头道:“没办法,张唐卿曾经试验过,普通的木质盾牌经不住火铳的一击,只有铁质盾牌,在三十步开外才能抵挡得住。”
“这么霸道?”
“是的,如果您不信,可以去问问余阙跋,余阙跋尝过火铳的味道。”
李元昊二话不说,命人去带余阙跋。
如今的余阙跋,已经没有了当日指点江山的气质,此时的他,更像是一个普通的党项老头,佝偻着身子,跪在地上聆听李元昊说话。
“宋人的火铳很厉害?”
余阙跋浑身打了个冷颤,好像火铳带给他的阴霾依然没有散去一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