憾，最后是孤独，小家伙，你很好.......”
看着姜凡，黑衣老者轻声一叹。
这个后辈，他的心，原来是这样的。
此刻的姜凡，已经站起身来，他原本死寂冰冷的双眼，此刻已经悄然无声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若原本他的双眼是没有感情，冰冷的。
那么现在，则是深邃有神，感情丰富，以及......沧桑！
“前辈，我的第三世，是真的么？”
姜凡觉得，这所谓的轮回，绝对没那么简单，第三世的长生观也就罢了，但他的师尊，那名老者的长相。
和长安老道一模一样！
他不信这是巧合！
“三世轮回，是你的心，你内心中最强烈的情感，渴望，遗憾，孤独，最终化为了这三世的轮回。”
黑衣老者平静的声音，打断了姜凡的幻想和猜测。
“我的情感？”姜凡的眼中，闪过一丝丝不解，说实话，他内心最强烈的情感，他自己都不明白是什么。
“第一世，是你最强烈，也是最渴望的，是圆满的人生，凡人的一生，生老病死，娶妻生子。”
“第二世，是你心中的遗憾。”
“而第三世，是你现在孤独！”
“这三世，都代表了你的心，每一世，都会将一条路走到最后。”
黑衣老者不似最初见面之时，那种冷漠，此刻仿佛一名普通的老人一般，笑着看着姜凡。
“虽然老夫不想承认，但你前两条路，却是和我的曾经，一模一样。”
黑衣老者的话，让姜凡心底一惊。
他不知道这轮回，是人还是鬼都能经历，若只有人能经历的话，这黑衣老者的意思，他以前也是个修士！
“你想的不错，老夫在不知多久之前，的确是一名人类修士。”黑衣老者笑着开口。
看着自己的想法全被老者看穿，姜凡也没有尴尬，反而微微一抱拳。
“前辈，您现在是神魂存在？”
“说是神魂，倒也没错，不过在很久以前，这星空修士们，称我们为......鬼修！”
轰！
仿佛一声平地惊雷，轰然在姜凡心底炸起！
“前辈，此地是否名为......冥界？”姜凡沉声开口。
他此刻，已经隐隐有些明白这黑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