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姜凡的双瞳之中，都出现了一丝扩张，涌出一股呆滞之意。
在这一刻，一直沉寂在姜凡识海深处的黑白二煞，瞬间睁开双眼，齐齐低喝！
“不好！”
说话之间，齐齐抬手，两道森森鬼气瞬间弥漫而出，笼罩在了姜凡的识海与魂魄之中。
森冷的气息，顿时让姜凡双眼刹那恢复清明，同时面色大变，直接封闭的自己的听觉，脸上出现了一丝骇然与后怕。
“那是什么东西！！”
方才那一瞬间，姜凡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，下意识就要迈步走出，走向一个洞窟的未知的深处。
若不是黑白二煞涌出的鬼气笼罩了他的识海与神魂，他可能就直接踏步走出了。
“多谢.....”
姜凡眼底的惊骇，渐渐散去，向着识海之中的黑白二煞道谢。
“主上请小心，此地诡异，我能感觉到，此地有着极为危险的气息，对我和白煞来说是致命存在.....我等无法露面。”
黑煞的面色平静，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，声音冰冷的说道。
姜凡默默点头，经此一事，他已经小心到了极点，同时内心极为沉重，他的神识之力，已经很强了，但在那歌谣的第一句传来后，依旧差点陷落其中。
刀灵在此地，是如何生存下去的？
姒光曾说他是在创造出斩辰之术后，在此地晋升为了劫魂境，那也就说明，纹血境那般的神识，甚至后期，巅峰，才在此地可能不受影响。
哪怕姜凡的神识是寻道境，也依旧无法抵抗。
“刀灵......”
姜凡沉默少顷，眼中出现了一丝久违的狠色。
“确实是我太过自大了，本以为，到了我这个境界，甚至在天劫之下抗击大道，不知不觉之中，让我的心态发生了变化。”
“但我却忘了，我之所以能做到这些，是因为我借助了许多因果相助，还有文老，以及羿弓，黑炉等，这些外力，让我对自己本身的力量，却是有了些迷失。”
“若没了这些外力.....我也只算一名战力尚可的修士罢了。”
“虽说修道之路，运气，实力，还有法宝都是实力的一部分......但自身，永远是唯一。”
“今后，不能再有这种心态了......”
姜凡双目轻闭，许久之后，才再次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