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凡笑了，黑色的气息浩荡开来，轰轰作响，席卷了整片洞窟，爆发出了一种惊天的轰鸣！
这是一种诡异的轰鸣，让人心神震动的嘶吼！
浊气，血气，妖气，自那久远的时代以来，这是截然不同的三种力量。
三种不同的力量，在这一刻混合在了一起，化作了一种从未出现过的.....惊人之力！
人与巫本源于一脉，气血极尽升华，则是可以化作浊气。
而妖气，却是完完全全无法与人族相融的力量！
也在这一瞬间，远在鼎城，一直在石塔之中闭关感悟的文老，一根发丝在这一刻突然崩断开来，悄然飘下，他睁开了双眼，平静的眼中露出了一丝疑惑。
当他看到飘落的发丝之时，瞬间面色一变。
“我在这小子身上留下的分身碎了？怎么可能，就算寻道境的修士，也无法毁灭我的分身......这小子，真让人不省心！”
文老眼中冷意一闪而逝，身子瞬间消失在此地，神识在这一刻，浩浩荡荡扩散开来，整片天地在这一刻，都笼罩在了文老的神识之下。
“文前辈，这是要做什么？”
姒光的声音响起，也瞬间出现在了空中，看着一头发丝飘动，浑身散发冷意的文老，不禁一怔，同时心底泛起一丝不妙的预感。
“姜凡去哪里了，带我....过去！”
文老大袖一甩，天地轰鸣，他的气势在这一刻，蓦然暴涨！
姒光面色一变，这一刻的文老，远比最初他所见的霸道，这散发开来的气息，甚至让他内心的都泛起了一丝极度危险的感觉。
当他看到文老身上泛起的气息之时，面色更是露出骇然。
“你竟然融合了两条修炼之路，怎么可能！”
在姒光的印象之中，人族之法，绝对无法与修仙之法相融，修仙之法到了尽头，就要舍弃身躯，彻底抛开人族的路，从此化作真正的仙族。
而同样，人体的霸道，走到了那一步，同样不会容忍其他力量存在自己的身体之内，这是两个极端！
文老面色依旧冷漠，没有理会姒光的震惊，盯着姒光，浑身上下问仙境的气势彻底爆发开来，卷动虚无，整片鼎城在这一刻都仿佛在动摇。
这一刻，剩下的长老们也纷纷坐不住了，瞬间出现在空中，看到那仿佛威压一切的文老之时，纷纷倒吸口气，眼中露出凝重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