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山！
只不过这千山由文老所施展开来，仿佛出现了一种难以言明的恐怖，达到了足以比拟石塔之中命术的程度！
噗！
无焉整个身躯再一次震动，出现了龟裂，而她嘴角的鲜血，更多了，紫色的双眸，也是黯淡了不少。
“你们这个妖族，虽然比人族强了不少，可在老夫眼中，所修之路，缺少了太多东西.....哪怕我现在只是残魂复生，杀你....轻而易举！”
文老淡淡的看了无焉一眼，抬手一指，刹那间一道印记凭空显化，立即将无焉四方虚空凝固起来，使得其身影无法动弹分毫。
“我答应他们的，只是拖住你而已，之所以不杀，是因为我想要那小子磨练战意......”
文老的身影，消散在此地，唯有无焉那面色，惨白之中带着一丝凄凉之色，她知道，对方所说的，都是真的。
仿佛这个人影抬手之间所散发出的那种波动，远远不是自己可以比拟的，虽然修为境界相差无几，但.....对方所修的层次，却是超越了自己太多太多......
她知道，这些人族所修的境界，又或是它们妖族所修，劫魂境，问仙境，是一个终点，同样，也是一个起点。
待人族的血脉图腾彻底刻画，又或是仙之一脉元神纹路彻底圆满，它们最终，都会化作一种.....念！
此念，永恒，被称为.....念恒境！
而此人身上散发出的那一丝念的力量，就已经代表，对方不是自己可以匹敌的.....
只不过她不懂的，是文老那一句，缺了太多的东西。
就在无焉思维混乱之际，文老的身影，已经无声无息迈步了战场之中，当他看到那带着一丝戏谑笑意，追杀着姜凡的妖修之时，顿时眼中冰寒浮现，一声冷哼，一手抬起，向着前方蓦然一抓！
“以我念，倒转！”
一如当年那一幕，在这一刻，仿佛以文老念之所向，一切的时空，刹那不断倒卷回流，那妖修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之中，身子不受控制的疯狂后退，三个呼吸之间，蓦然出现在....文老身前！
“你.....”
还没说完，只觉得世界瞬间暗了下来，它的魂魄，甚至肉身，在这一刻，寸寸化作了飞灰，彻底消散在天地之间。
而姜凡也在文老出现的那一幕，立刻整个人放松了下来，面色带着一丝惨白，比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