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海，两个人影，一老一少，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对方。
“千年的岁月，将人族之法，修行到了如此地步，更是体内有人帮你加持过妖之本源，一身造化无数.....很不错。”
血灵子淡淡开口，但却是让姜凡的双眼，微微一缩。
“前辈折煞晚辈了，在前辈面前，依旧弱小。”姜凡也是平静开口，对方既然能看出自己的这些，若不是观察了自己许久，那便是修为恐怖到了极为强大的地步！
自己虽然晋升了纹血，但在这等存在面前，依旧弱小如蝼蚁一般。
更何况此人来历不明，更是不知为何将自己拦住，若是对自己出手的话，定然瞬间覆灭。
想到这里，姜凡心底最后的那一丝担心，也消散了，整个人的神色更加平静。
“你不好奇老夫为何出现？”血灵子静静盘坐在血莲之上，周身血海沉浮，一只苍老的手指微微颤动着。
“前辈定然有自己的做法，即出现，何必需要晚辈猜测？”姜凡笑了起来，周身的气息全部散去，瞬间发丝被海浪打湿，出现了殷红。
“有胆有识，心智过人，不错。”
血灵子微微点头，随后顿了顿，眼神冷了下来。
“但，你知道上一个跟我如此说话的小辈如何了么？”
轰！！
一朵又一朵巨大的血莲，陡然从血海之中破浪而出，缓缓绽放，一道-道让人难以忍受的杀戮与凶煞之气，宛如化作了无尽的剑，疯狂向着姜凡冲了过来。
那凶煞之气之强大，哪怕姜凡自身杀戮无数，但也却瞬间被这股凶煞引动，双目泛起红意。
“那小辈，被老夫亲手切开了所有的皮肤，一点一点将他所有的血液全部挤了出来，融入老夫这血莲之中！”
血灵子一声沙哑长笑，所有气势突然消散，那无数马上将姜凡笼罩的气息，也随之散去，仿佛方才的一切，全部是幻觉一般。
但唯有姜凡那猩红的双目才表明，方才那一切是多么凶险。
姜凡甚至感觉到，这神秘的血灵子不需要动手，光是这股凶煞之气，足以将自己的一切撕裂。
轰！！
随着血灵子淡淡一笑，伸手一点姜凡下方的血海，立刻那血海汹涌咆哮，在这一刻，竟然开始不断向着四面八方扩散，渐渐露出了血海之中的一件红色的长袍。
“穿上它，从此成为老夫的弟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