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扭头朝柳永盈盈一笑:“官人最近可有新词?奴奴可是期盼许久了。”
徐冬冬和陈师师同样眼睛一亮,一脸期盼。
她们之所以如此追捧柳永,全因这位风流才子的词令她们欲罢不能。
这种心态,与后世粉丝追星,也没太大区别。
其实不仅这三位绝色花魁追星,赵香香小院内,一众宾客除了富商外,士子儒生也不少。
这些人对于柳永也同样钦佩不已,喜爱他的词曲。
之前林小寒他们进来时,就见到不少宾客纷纷起身与柳永见礼,显然是认识柳永的,知其才名。
赵祯听到赵香香的话,忍不住低声轻哼了一声,扭头朝石坚问道:“这个姓柳的,很有名吗?他不就是个进士科的举人吗?”
石坚一介武将,哪里知道柳永,自然是一问三不知。
别说他了,就林大暑这学渣,也未听说过柳永。
林小寒自然清楚柳永底细,便扭头与赵祯八卦起来:“六郎有所不知,这柳七郎名叫柳永,颇有才情,就是为人孤傲了些。大中祥符二年他第一次参加春闱,还未开考,就喊出了‘定然魁甲登高第’这般话。”
“结果先帝得知了此事,很是不喜,柳永也初试落第。”
“后来他作了一首鹤冲天黄金榜上,又让先帝听闻了,更是不喜。”
“或许就是这个缘故,柳七郎虽然才情出众,但屡试不中。不过他的词却是极好的,很受世人追捧。这三位小姐对他这般态度,也是这个缘故。”
赵祯猛地一拍桌子:“此人就是那个说出‘忍把浮名,换了浅斟低唱’的浪荡子?哼,难怪爹”
他差点说出“难怪爹爹不与他功名”这话,好在反应够快,旋即改口,“难怪跌得那般凄惨,考不中进士。我看哥哥说得对,此人今岁春闱,必然还是考不中的!”
赵祯因为爱屋及乌,因为与林小寒亲近,对于林大暑也颇为照顾。
之前在小院门外,他就看柳永不爽了,这会再听闻柳永的轶事,更是看柳永不顺眼了。
别说柳永考不中,即便考中了,估计赵祯也得把他给黜没了。
柳永哪里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惹恼了小皇帝,前途堪忧,面对赵香香三女期盼的目光,他哈哈一笑,长身而起,很是装逼的背负双手。
“新词自然是有的,今日来香香小姐这,便是为了给香香小姐献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