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姐姐哪里敢得罪那几位衙内,所以”赵香香怕林小寒生气,赶紧伸出玉臂环住了他的脖子,撒娇道:“官人勿要生周姐姐的气了,她已经知道错了。”
林小寒略感错愕,倒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。
“香香,你可知是哪几位衙内?”
赵香香轻声说道:“是丁相公府上的丁衙内和他几位友人,官人还是提醒你家兄长,万万小心。”
丁相公?
相公这一尊称,在大宋只能用以尊称宰相等高级官员。
而就林小寒所知,如今朝堂之中,能被尊称为丁相公的,也只有司徒兼侍中,位列三公的丁谓而已。
林小寒不禁微微蹙眉。
丁谓这人可是个奸佞之臣,如今与太后刘娥一道把持朝政,权倾朝野,倒是他们兄弟招惹不起的大人物。
但丁谓的儿子为何要让鸨母去调笑他家大哥林大暑?
难道林大暑那个混蛋还与丁谓的儿子有什么矛盾不成?
林小寒将这事记在心里,准备回去之后,找林大暑问问清楚。
不过即便林大暑得罪了丁谓儿子,林小寒也觉得无所谓。
因为根据他所知的历史,丁谓这位如今显赫无比的相公,也没多少时日的好日子了。
丁谓倒台,也不过就是时间问题罢了。
林小寒点点头,微笑道:“我知道了,多谢香香爱卿直言相告。”
赵香香风情万种的瞥他一眼:“奴奴都还没有报答官人赠词之情呢,官人又何须与奴奴这般见外。”
徐冬冬与陈师师也跟着说道:“香香说得是,奴奴还没报答官人呢,也不知官人喜欢什么,奴奴甚是惶恐。”
听她们这般说,林小寒忍不住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