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林小寒嘴角露出一抹无法抑制的贼笑,赵香香忍不住伸手在他腰间轻轻掐了下:“官人,你可得意了?”
林小寒赶紧收敛笑容,顺手抹了把嘴角流出的口水,一本正经的回道:“怎么可能?我对她们没兴趣。”
“当真?”赵香香眼睛一亮,“那奴奴去帮官人回绝了她们。”
林小寒顿时坐蜡了。
逢场作戏你还当真了,那就是你的不对了。
眼见林小寒咧着嘴不知如何答话,赵香香噗嗤一下笑出声来:“奴奴与官人开玩笑呢,官人莫要当真。”
林小寒心虚不已:“那什么,我只是觉得不能寒了冬冬与师师的一片心意,没有其他意思,你莫多想。”
赵香香瞥了这口是心非的小男人一眼,也没接话,只是回身取过了厚厚一叠交子,双手捧给了林小寒。
大宋如今的交子,最大面额是十缗,而赵香香手中这叠交子,皆是十缗一张的,粗略一看,不下千缗。
“香香,你这是何意?”林小寒不解问道。
赵香香轻笑道:“昨日官人赠奴奴新词,奴奴自然要给润笔费,还请官人莫要嫌少。”
林小寒顿觉天雷滚滚。
白吃白喝白嫖了,还要给他钱?
大宋的花魁都那么内卷了吗?
但这感觉怎么那么怪异?若是收下赵香香的钱,林小寒觉得怎么就像是他被嫖了一般?
林小寒没有丝毫迟疑,便立即摇头拒绝了。
开什么玩笑,他又不是柳永那货,脸皮那么厚。
白嫖了花魁小娘子,还要拿钱,会天打五雷轰的!
若非他现在囊中羞涩,林小寒甚至连白嫖这种事,都是不屑与做的。
欺负这些风尘女子,还是男人吗?
只可惜,他之前拒绝了赵祯与他分赃,把从普惠院质库骗来的钱都捐了出去,如今奶茶店又尚未开业,他身上就剩二十多缗铜钱,还不够在赵香香这里付酒钱的,就更别提嫖资了。
“香香,你若还愿与我往来,就莫要再提钱的事,平白污了眼睛。”林小寒很是硬气的回道。
赵香香微微错愕,旋即一双美眸更亮了,轻轻嗯了一声后,满心欢喜的收起了那些交子。
像林小寒这般有才又不贪财的少年郎君,简直就是稀罕物种,即便是柳永,也是做不到的。
赵香香愈发温柔,如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