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晃脑的回屋了。
林小寒站在院子里发了半天呆,一咬牙也回自己的东厢房了。
锁门就锁门,有什么了不起的?
你有张良计,我有过墙梯!
他们租住的这个小院,院墙也不过两米多高,林小寒就不信自己翻不出去。
对于一名荷尔蒙发作的雄性生物,没有什么事是他干不出来的。
区区一条锁链就想阻止他?
做梦!
当天晚上,某人果真如同做贼一般,搬桌子抬凳子,翻墙出门,又跑去了蔡河边。
虽然弄得很是狼狈,但当晚的在陈师师闺房内的香艳无比的飞行棋大战,却让某人大呼值了,哪里还会在乎自家妹妹的“胡闹”。
花魁小娘子闺房内的床榻又吱呀响了半宿。
翌日一早,林小寒被一脸柔情蜜意的陈师师送出门外后,却是忍不住偷偷捶了捶后腰。
一连三晚,白嫖了三位绝色花魁,确实令人沉醉其中,就是这腰子有些受不了。
也不知道大宋没有汇源肾宝卖,林小寒觉得自己急需补一补了。
某人默念“色即是空、空即是色”,告诫自己不要贪恋,决定日后不可再这般放纵了。
他可不想早早被掏空了身体,英年早逝。
但林小寒还未走远,一名赵香香院中的小厮却已追了过来,塞给了他一封书信。
展开带着幽香的信笺,一行娟秀的字迹跃然其上。
“览镜执钗,情想仿佛,操琴咏诗,思心成结,素琴之作,当须君归。冷冷清清,无人调护,不知官人斯时,复如何念奴耶?”
林小寒读完花魁小娘子亲笔奉上的情书,顿时腰也不疼了,脚也有力了。
佳人有约,什么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都是扯淡!
“回去告诉你家娘子,我今晚必来,不见不散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