漉的感觉了。
沿着狐火指引的方向,没有走出多远,祁白就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。
“母亲,我好想父亲啊,我们还能再见到父亲吗?”一个小小的声音问道。
被问到的人说道:“小夏忘记我说的话了吗?你不可以再叫我母亲了。”
是鹿果的声音。
鹿夏语气中带着哭腔:“母亲你说不要在别人面前叫你母亲,可是现在没有别人啊。”
鹿果轻轻抚摸着鹿夏的头发:“如果你一直这样叫我,如果你哪天忘记了怎么办?”
鹿夏倔强地摇头:“小夏不会忘记的。”
鹿果望着天上纷纷扬扬的雨丝:“今天的肉好吃吗?”
“好吃!如果我们能每天都吃上一块肉就好了!”她的声音骤然又低了下去,“如果父亲还在就也能吃上一块肉了,母亲你说父亲现在也有肉吃吗?”
鹿果沉默了一下,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反而轻声说道:“只要你不要叫我母亲,以后你就会经常吃上肉了。”
小鹿夏虽然只有三岁多,但是已经懂很多事了:“母亲,你会不要我吗?”
鹿果笑道:“我不会不要你,我会永远陪着你的。只是你要记得,从今往后,我不再是你的母亲,我只是你的奴隶,可以答应我吗?”
鹿夏的眼泪又沁了出来,她埋在鹿果的身上,微微地点了点头。
祁白尽量不发出声响地离开了母女两人。
鹿果是一个很聪明的亚兽人,只可惜她是一名奴隶。
在许多部落中奴隶与牲畜几乎没有区别,而奴隶之间生出来的孩子,自然也要被挞上奴隶的烙印。
只是小鹿夏年纪还小,还没有到达需要被烙印的年纪就遇上了这样的灾难,并与之前的部落走失了。
这一场灾难,对于许多兽人来说是灭顶之灾,但是对于还没有奴隶印记的小鹿夏,说不定就是一个转机。
祁白心事重重地向前走去,甚至没有发现身后已经跟上了一个人。
直到对方故意发出声响的时候,祁白才被吓了一跳。
狼泽从阴影中走了出来,他很想提醒一下祁白在野外如此低的警觉性实在是危险,但是话到嘴边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。
好在最近因着连绵的大雨,不少动物都已经出逃了,大型野兽没有了食物,也纷纷离开了这个区域。
所以虽然他们现在狩猎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