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他们两个人产生隔阂那就更不好了。
祁白吸了一口气,抬起头,对上了狼泽好看的眼睛,憋了几天的话终于脱口而出:“我没有生气,我只是觉得你那天那样进攻实在是太危险了,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,如果你没有做好缓冲”
祁白想说你知不知道这么高要是直接摔下来,摔个脑震荡都是轻的,但是又觉得有点不吉利,自己把这有些丧气的话吞进了肚子里,小声地嘀嘀咕咕道:“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,你还不如让我去呢,我可是雪豹,指定比你们犬科强。”
“当然,我也知道狩猎的不易,所以我没有生气。”祁白强调道。
祁白就看到狼泽冷峻的神色,逐渐地柔和了下来,最终轻轻低头笑了一下。
与祁白天天将笑脸挂在脸上不同,狼泽并不常笑。
然而或许正是因为他不常笑的原因,祁白看着狼泽弯弯的眼睛和上扬的嘴角,竟然有一种十分陌生的感觉。
陌生到他有一点想要逃走
狼泽只觉得心中暖洋洋的,原来祁白不是生气他没有带他找到猎物,而是在担心他的安全。
他面前的这个亚兽人,好像比一般的亚兽人要胆小一些,之前在河边那次也是,他只是爬个树都会吓到他。
“既然这样,那可以收下这把骨刀吗?”狼泽的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愉悦。
“可是骨刀的制作”祁白的话说道一半就停了下来。
没有人会教给一个奴隶制作骨刀的方法,显然这是狼泽在成为奴隶之前就已经学会的技能。
“没有他们说得那么难,你要是喜欢,我以后还会给你打造更多的骨刀。”狼泽眼底的笑意散去一些,声音有些低沉,“所以收下好吗?”
祁白不知道,对于身体素质强悍的兽人们来说,即便是再锋利的骨刀,象征意义都永远大过它的实际用途,也就没有听懂狼泽话中的意思。
或许,狼泽也不希望他这么早明白。
突然,祁白的头上多了一只大手,轻轻地向下按了两下:“看你点头,我就当你是同意了。”
被动点头的祁白抿了抿唇,恍恍惚惚地答应了。
他将骨刀往胸前抱了抱,突然想到一个问题:“这骨刀我平时可以拿出来用吗?会不会影响到你?”
等了半天没有得到回应,祁白转头:“狼泽?”
“嗯。”狼泽摩擦着指尖的湿润,那是祁白头发上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