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水,烫毛,不一会儿祁白就获得了一只光滑白净的山凤。
祁白拿出他平时用来煮汤的石锅,将山凤放在石锅中,加上盐对山凤进行了全身按摩,放入葱姜蒜和花椒开始腌制。
趁着腌制的时间,祁白到部落的周围寻找可以用来包住山凤的树叶。
正宗的叫花鸡应该用荷叶来包住鸡肉,但是冬天的山林中根本就没有荷叶。
最终祁白摘了一些叶子较大的植物,部落中的人叫它宽叶菜,宽叶菜的叶片有一种奇特的味道,它的纤维很厚,煮熟之后也很难嚼碎,除非饿到不行,否则基本没有人会将它当作食物,好在这是没有毒的,此时正好能派上用场。
拿着宽叶菜回山洞的路上,祁白还顺便在灌木丛中摘了一些红色和蓝色的浆果,这些浆果的味道酸甜,只是采摘起来十分的麻烦,光顾它们的通常都是部落中的孩子。
回到山洞之后,祁白将现成的萝根、甘薯和板栗,削皮切成小块,再加上浆果和腌料一起塞进腌制好的山凤肚子中,将山凤的两只爪子和头也蜷缩起来。
洗净的宽叶菜一层一层地包在肚子鼓囊囊的山凤外面,然后用草绳捆结实,最后再糊上一层厚厚的泥巴。
狼泽看祁白忙活了半天,最后竟然做出了一个土疙瘩:“这个要放进窑里烧吗?”
“嗯。”祁白点头。
由于窑场那边十分宽敞,祁白便将那边的炭窑修建得更大,他山洞旁的这个小土窑早就已经空置下来了,祁白还打算抽空将它拆了呢,没想到现在还能派上用场。
将土窑的几个通风口都打开,把土疙瘩放在木柴的中间点上火,接下来就要耐心地等待山凤肉熟透。
祁白一整颗心都在土窑那边,没过一会儿就要去打量一下,直到闷烤了将近两个小时之后,才觉得应该差不多该出锅了。
两人就跑到了土窑前,狼泽用木棍把木柴拨开,一个完整的土疙瘩就从土窑中滚了出来。
祁白冲狼泽郑重地点了点头,狼泽就用石块将泥土敲碎。
用宽叶菜包裹住的山凤被放在石板上,祁白用骨刀将草绳割断,热气与香气同时扑面而来。
这真的是太香了。
宽叶菜自身奇特的香味与肉香结合,激发出了一种与荷叶完全不同的风味。
祁白拧下了一只山凤腿,山凤肉汁水丰盈柔软鲜嫩,只是轻轻拽了一下就差一点脱骨。
由于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