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光滑,在火光下如水泽般泛着光,而在这之下的绒毛却又绵软细腻,像是最细密的花蕊。
祁白一会儿惊叹着狼泽这如同绸缎般漂亮的皮毛,一会儿又在心中叹气,因为他现在几乎已经不能像最初那样,一下子梳下很多毛毛了。
祁白有些不甘心地问道:“你的皮毛已经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,这就证明你已经成年了吗?”
狼泽的身体突然僵硬住了,是一种祁白都能感觉到的僵硬,他将头伸到白狼的面前,问道:“怎么了?这个我不能问吗?”
狼泽想起了这些天的经历,只觉得浑身开始发烫,好在他现在是兽形,厚厚的皮毛遮挡住了一切,让祁白无法窥探到他的神情。
部落中的大人们一直都念叨着,成年兽人和幼崽是不同的,等到成年的那一天,他们自然就会知道那种变化。
狼泽起初是不信的,直到他自己经历了这些,他才明白了部落中成年兽人们的意思。
也正是因为这样,他这几天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跟祁白相处,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跟祁白解释这样的变化。
祁白看着狼泽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,既不点头也不摇头,似乎只要祁白不展开下一个话题,他就会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。
这下祁白更好奇了,只是他不想让狼泽纠结,虽然他有些不明白狼泽纠结的原因是什么。
祁白就将大石板放在了白狼的面前:“这是我最终画好的图纸,我已经去找过祭司爷爷了,咱们明天就按照这个开始动工吧。”
这也是今天祁白来找狼泽的重要事情,毕竟开凿山洞的主力还得是角兽人们,而将开工的消息告诉狼泽,才方便他安排狩猎队的工作。
狼泽的身体才总算放松了下来,墨蓝色的狼眸微垂着,仔细地看着祁白图纸上的每一个线条,听着祁白仔细地描述,不时地点头示意自己听懂了,或者摇头让祁白解释得更具体一些。
即便是已经和狼泽商量好了开凿山洞的事宜,但是大家原本需要做的工作可是一样也不能少。
第二天清晨,祁白背上装满野菜的藤筐,牵上串串前往羊圈。
等他将草料弄好,提着一小竹筒羊奶回家的时候,就看到了狼泽家正敞开着家门。
往常的这个时候,狩猎队还在外忙活着收集木柴和黏土,但是这些工作因着围墙的完成,都已经大大减少。
狼泽已经将挖山洞的工具都准备好了,见到祁白回来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