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便打开了窝棚的木门。
窝棚内突然阳光大盛,在羊群还没有反应过来今天来的不是平时的那只大刺猬的时候,一个人影就迅速进入窝棚内侧。
好在这只头羊的架子够大,每次都是单独进食,因而也让它变成了活靶子。
狼泽两手直接钳制住头羊的两只羊角,在头羊愤怒地进攻时,顺势将它向外猛拽。
等一人一羊迈出窝棚,祁白便立刻将木门关上,将门闩闩好。
窝棚内几只产奶的母羊只是随意甩了甩尾巴,大惊小怪什么,一会儿就给送回来了。
头羊显然不是这样想的,到了宽阔的山谷中,头羊的气势更汹,似乎想要和狼泽大战一场。
然而下一秒,狼泽便将它掀翻在地,压着它的角让它无法起身。
“咩!”
头羊的声音,惊动了正在半山腰的刺以,他迅速从山坡上进入山谷。
祁白笑道:“刺以你来得正好,来来来,快帮我们按住它。”
见到狼泽和祁白的架势,刺以有些不确定地问道:“羊罗祭司说头羊现在不能吃。”
祁白举起手中的石刀:“不吃它,只剃它的羊毛。”
祁白以前听说过,即便是熟练的工人,在剃羊毛的时候也可能划伤羊的皮肤,所以他今天特意带来的是一把并不算特别锋利的石刀。
只是因着石刀的不锋利,所以想要齐齐整整地将羊毛剃干净,也就变得困难不少。
祁白将最后一坨羊毛扔进藤筐中:“行了,就这样吧。”
刺以看向头羊的目光,不自觉地就带上了一些同情。
只见它身上原本厚实的羊毛,此刻变得参差不齐,有的地方能看到毛皮下的粉色皮肤,而有的地方却又有着厚重的一块,简直有些惨不忍睹。
这对于他们这些一向对皮毛十分爱惜的兽人们来说,简直就是一种变相的精神折磨。
祁白轻咳了一声:“害,它们也不懂什么是美什么是丑,就这样吧,我再练练,以后一定能越来越好。”
打开窝棚大门,将那只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缩水一大半的头羊扔回窝棚,刺以有些心惊胆战地问道:“这毛,还能长出来吧?”
“当然能了!”
祁白摸了摸下巴,他想到兽人们的皮毛和普通的野兽是不一样的:“你们说兽人的皮毛剃了能再长吗?”
狼泽和刺以同时后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