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旷,是我,我是狼泽。”
“泽,”狼旷大口喘着气,滚烫的泪水从他已经很难完全张开的眼睛中流了下来,“少......少族长......”
狼泽的双眼噙着泪水:“是我来晚了。”
狼旷声音哽咽,不停地重复着:“不晚,不晚......”
许多人都已经没有力气说话,看着这个情形,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。
狼泽紧紧闭上双眼,深吸一口气,才转头对一个年轻的兽人说道:“季,为什么阻止貂兰给你们治疗。”
这个名叫季的年轻兽人与狼泽年岁相当,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:“我们不能相信他们。”
狼泽说道:“这是我们以后的部落,我们要相信自己的族人。”
狼季不敢置信地说道:“你忘记了银月。”
狼泽摇头:“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银月,只要我们的族人还活在兽人大陆上,我就永远都不会停止寻找他们。”
狼季似乎有话要说,警惕地看了一眼祁白,最终沉默了下去。
狼泽看着狼季:“不要拒绝族人的治疗,也不要拒绝他们的食物,活下去,活下去银月才有希望。”
狼季闭上眼睛,他知道狼泽说得是对的,从小到大,狼泽说得一直都是对的,他的一切反抗,都只是因为他不相信他们真的再一次遇到了狼泽。
祁白掀开帐篷,让貂兰进入帐篷。
这一次,有了狼泽在场,一切都顺利了起来,貂兰示意祁白摸一下身侧的一个小女孩,祁白伸出手只觉得掌心一片滚烫。
貂兰:“有好几个人都在发热,这样的病,我治不好。”
祁白想了想,对貂兰说道:“咱们带来的草药不用留着,能用上的都拿出来用,我和狼泽到巨鹿部落去看看。”
祁白记得昨天晚上看到巨鹿部落的摊位上摆着不少植物,像他们这样的大部落,能拿出来摆放的应该不是没有用的野草。
当然,即便不是草药也没有关系,毕竟他们是北荒的部落,说不定知道到哪里去找到可以治病的兽人。
然而祁白当小跑着来到巨鹿部落的摊位前,收到的却是鹿茗的一个大大的白眼。
祁白问道:“这是怎么了?”
鹿茗摘着桌子上的草叶,根本没有搭理祁白的意思,倒是一旁过来串门的熊暖开了口,只是语气也是淡淡的,完全没有了昨天的热情:“我们刚刚看到荒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