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狼泽,我们有好多风灵花,赶紧把它们都薅秃,全部带回部落,晒成风灵花干,以后我们就有很香的兽皮了。”
“嗯,好,”狼泽一边答应着,一边在空气中嗅了嗅,“你也很香。”但不是风灵花的香气。
祁白一拍手:“对,是酒啊,快,我们要喝酒的。”说着便转身跑回竹筐旁。
狼泽放进祁白手里的花束就这样掉在了雪地上,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弄清楚祁白的意思,祁白已经捧着两个大竹筒跑了回来。
突然降临的冬天,让生命力顽强的风灵花第一次见到了冬雪,同时也创造了眼前美轮美奂的雪中花海。
要么说古人都喜欢在月下饮酒赋诗呢。
面对着眼前明亮的月色,坐在花丛之中,祁白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,都变得清亮不少。
祁白将一个竹筒塞进狼泽的手中,自觉豪迈地将竹筒上的兽皮掀开:“干杯!”
狼泽被动跟祁白碰了杯,突然就领悟了干杯的意思,也跟着祁白的动作喝了一大口。
一口酒液下肚,狼泽才发现这酒除了在最开始进入口中会有一点刺痛之外,味道竟然出奇的香甜,而且这淡淡的清香,正是祁白嘴中的香味。
祁白眼睛亮晶晶地凑到狼泽面前:“好喝吗?”
狼泽点头:“好喝。”
祁白立刻喜笑颜开:“在我的家乡,大家开心的时候就会喝酒。”
祁白顿了顿随即笑道:“难过的时候也会喝酒,大家好像总会找许多理由喝酒。”
狼泽看看手中的竹筒,摇头说道:“酒是很好喝,但是你做的其他食物更好吃。”
祁白舂他神秘一笑:“那是因为我这个酒还没有完全发挥效用,等我们明年种上葙稞,我再鼓捣点粮食酒,那个才更厉害呢。”
两人说着话,祁白不知不觉就将手中竹筒中的酒喝了一小半。
他摸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,转头对狼泽说道:“我先去把风灵花采摘完,过几天这些花可能就要凋谢哎?狼泽你的耳朵。”
似乎是在回应祁白的话,两只雪白的狼耳轻轻转动了几下。
看着狼泽有些呆萌的样子,祁白又去看狼泽手中的竹筒,只见那竹筒早就已经空空如也。
狼泽该不会是喝醉了吧。
祁白搓搓小手,恶从胆边生。
上一次在交易日的时候,祁白就想知道狼泽的兽耳之下,到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