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下来,无畏地生活下去。
然而现在祁白不得不重新思考,或许并不是兽人大陆上没有祭祀术,而是羊罗很可能只学了个半吊子就被迫离开了原本的部落,这才导致他施展的祭祀术时灵时不灵。
祁白吸吸快要被冻僵的鼻子,不敢置信地喃喃道:“不会真的有兽神吧?”
狼泽转头看着祁白的侧脸:“你的家乡没有兽神吗?”
“没有,我们不信这个。”祁白举起自己的双手,在狼泽眼前转了转,笑道,“我们只相信自己的双手。”
想到这些无法解释的事情,祁白突然想到了前两天在赤红山脉遇到的奇怪野兽,问道:“对了,所有人都没有听到那些野兽的声音,你是怎么发现它们的?”
“不是发现,”狼泽对祁白没有隐瞒,他斟酌了一下说道,“是一种感觉,我像是能感受到它们的目光。”
狼泽:“不是贪婪和饥饿,是好奇和吸引。”
祁白歪歪头:“是因为这个原因,你才不想和它们有正面的冲突吗?”
狼泽点头:“我也不想主动伤害它们。”
两人说着话,已经走到了家门口,祁白晃了晃脑袋说道:“看来只靠我们是没办法找到答案了,回头我想个理由,去问问祭司爷爷。”
狼泽看都没有看自己的家门,脚步不停地跟在祁白的身后,闻言出主意道:“可以去跟他学习祭祀术。”
祁白小声说道:“祭司爷爷的祭祀术,真的靠谱吗?”
狼泽不留情面地摇头,这一年多来,不仅仅是祁白,狼泽也早就摸清了羊罗的水平,不过这并不影响狼泽的想法:“并不是任何人都能成为祭司的学生,他们都是被兽神挑中的兽人。”
为了找到这样的孩子,银月部落的老祭司每一年都要在幼崽中间挑选,能够与“兽神沟通”的祁白,在银月部落都是成为祭司学生的最佳人选。
狼泽说道:“羊罗祭司无法完成的祭祀术,你或许可以完成。”
祁白将羊罗祭祀时的面孔换成了自己,突然觉得有些好笑。
祁白从竹架子上拿下一筐甘薯干:“还是先准备今天的晚饭吧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,祁白和狼泽便起早来到了火炉房中,只见火炉房的外面已经围了不少族人。
犀昼狐乔和豚泉三个人顶着大大的黑眼圈,守在风箱旁边的最佳观测位置。
鼓了一整夜的风箱终于停了下来,火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