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兴趣,他沉思片刻说道:“你的意思我明白了,我给你想想办法。”
祁白离开之后,猴肃有些紧张的脸上才露出了笑容,他激动地搓搓手嘟囔道:“他要是真能给我们虺涎,那咱们就能把弩做得更大了。”
刺以是知道虺涎水的,倒不是猴肃对他的学生大方,而是猴肃自己藏不住事情,有这么一个宝贝在身上,他总是偷摸摸去看装着它的小兽皮袋。
同住一室的刺以怎么可能察觉不到猴肃的异常。
看在刺以对他还算恭顺,猴肃才勉为其难地给刺以看了一眼。
所谓虺涎,并不是虺的口水,其实是一种叫虺蟒的大蛇的毒囊,只是这个毒囊在虺蟒死后几年里,会逐渐变成琥珀色的硬块,只要将它用火烧过,再在其他物品上摩擦,就能将两种东西黏在一起。
然而虺蟒不仅数量稀少,还生活在充满剧毒的沼泽地中心,除了少数几个不怕剧毒的兽人种族,其他兽人根本无法接近那里,是以虺涎不论在哪里都是十分珍贵的存在。
当然,这么珍贵的东西,猴肃是肯定不会拿出来用它来黏木头的。
开玩笑,就算是黏最珍贵的玄鸟骨头,他都舍不得用。
猴肃有些不放心地板着脸,转头对刺以说道:“你要是敢将我有虺涎的事情说出去,我就,我就不要你这个学生了,听到了没有!”
刺以欲言又止,他很想说,老师你刚刚的演技真的不太行,豹白那么聪明,肯定一下就看出来你藏着东西了,人家只是不明说而已。
这一边,祁白才走出猴肃家门,就碰到了外出巡逻回归的狩猎队。
祁白看着狐乔几人拖回来的野猪,眼睛亮了亮。
真是想什么来什么。
要知道在没有化学胶水之前,华国的老祖宗们就已经做了千年的木工活了,而他们用的胶水,最有名的就是鱼鳔胶和猪皮鳔胶。
祁白才想着是不是让狩猎队帮忙留意一下,看看能不能猎到野猪,他们就给带回来了。
看着祁白蹦蹦跳跳地跑到部落平时宰杀猎物的角落,狼泽正想迎上去,就见祁白头也不回地越过他跑到猴岩面前去了。
“族长爷爷,什么时候杀猪呀,这个猪的猪皮能换给我吗?”
狼泽摸了摸鼻子,跟在祁白身后。
祁白不搭理他,狼泽也不觉得冤枉,毕竟昨天晚上他“胁迫”祁白说了好多话,差点把人说哭了,祁白闹脾气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