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我痒痒。”
狼泽哭笑不得,将头埋在祁白颈边蹭了蹭,用嘴唇磨蹭着祁白的耳朵说道:“我想要了。”
祁白被狼泽这么一挑拨,心里也像小猫爪子抓挠似的,他耳尖像是熟透一般通红:“大白天,别人听见了多不好。”
狼泽轻笑一声,直起身,单膝跪在祁白身侧,双手向上,将身上松松垮垮的兽皮衣脱掉,随手甩在了地上。
祁白看着狼泽小麦色的腹肌,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。
不是,这谁顶的住啊!
“不会有人上来的,”狼泽凑到祁白唇边,带着湿意的手指已经碰上了祁白的腰,“你可以大声一点,没有人会听到。”
......
夏蝉像是永远不会疲累,高亢的蝉鸣一直不曾停歇,将小小山洞中发出的细碎声音完全淹没。
其实不能怪祁白和狼泽两人大白天就胡闹在一起,最近这样干燥的天气,确实让大家心中都憋着火,而搂在一起滚床单,可不就成了降火的最好方法了吗。
总之,最近这些天,如果在路上听到旁边房子或者野草中发出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,一定不能瞎好奇瞎往前凑,说不定就会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场景。
祁白和狼泽从山洞下来,又去瀑布边上冲了个澡,等两人来到部落广场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。
日头终于不是直直地炙烤大地,部落广场的大树下,也有不少族人端着木盆在干活了。
羊罗手中拿着一个大蒲扇,独自一个人倚在大树的阴凉下纳凉。
羊罗现在还在罚俸期间,每天都会跟着族人们一起干活,不过这干什么活也是有讲究的。
就比如说每天清晨和采集队一起出发采集,这就属于他可以干的活,但是和这些年纪大的亚兽人一起摘菜,那就不行了。
出去采集,可以说成是祭司外出指导族人,也可以说是采集部落需要的药材,但是和普通兽人们扎堆那成什么样子了,他作为祭司的威严还要不要了。
而且羊罗也没有什么上进心,每天干半上午活,就可以跟着大厨房一起吃饭,还能挣一工分,羊罗就觉得已经很满足了。
毕竟他还有祭司和会计两份工作呢,养活他一个人绰绰有余。
羊罗听到了两人说的,立刻停下了手中摇晃的蒲扇,点头说道:“早点去也好,今年冬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来,如果像去年一样,墟山那边提前了交易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