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挺硬气的嘛。
然而下一刻,头顶小揪揪的白发青年,不乐意地瘪瘪嘴:“我好不容易才有灵感,刚刚那一段还没写完呢。”
狼泽顿了顿,将合上的竹简又重新摊开,帮祁白扶正笔杆,放缓声音哄道:“那你先把这一段写完。”
在祁白低下头之后,狼泽又转头看向鼠林和兔芽。
狼泽面色如常,一点也看不出来刚刚变脸的样子:“今天放假一天,你们先去休息休息吧。”
“噗嗤。”兔芽和鼠林对视一眼,随即偷偷笑出了声。
还以为狼泽说话有多好使呢,没想到也不顶用,他们黑山部落的角兽人,在伴侣面前,多少都沾点怂。
没见祁白才皱了一下眉头,狼泽就恨不得反思一百遍,这样子他们太熟悉了,自己伴侣不就常常这样嘛。
兔芽摇摇头,或许正是因为有狼泽这样的队长,黑山部落的角兽人们在伴侣面前才越来越没“地位”。
两人把桌子上的文件简单整理了一下,冲狼泽做了一个手势,就悄悄地离开了办公室。
祁白那灵感,就跟火星似的,没用多久就燃烧殆尽了。
祁白看着竹简上多出来的几行字,恨不得穿越回现代,重新学一遍法律再过来。
“已经很好了。”狼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。
祁白抬起头,就见狼泽一直静静地站在他身边。
狼泽看着祁白的脸色,试探地说道:“城池不是一天就能建造起来的,城池中的法典也是一样,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。”
他的伴侣不管做什么都很认真,只要祁白想到了什么东西,就会闷头去研究。
只不过往常的时候,祁白一般都是越研究越有干劲,狼泽还是头一回见到祁白急眼,总感觉这之后他也得好好看着祁白才行,不然狼泽很担心他会把自己熬坏。
祁白左右转转,发现办公室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。
他“啊”了一声,把脸埋在狼泽腰间,双手死死搂住狼泽,干嚎道:“我太难了我,这个也太难了,我头发都要掉光了,呜呜呜。”
自从高考之后,祁白再也没有一次性看到这么多字了。
祁白感觉就是出去跟野兽打上几架,都没有在办公室里坐着编半天法条来得辛苦,他现在看到竹简就浑身难受,这样的痛苦谁懂啊谁懂......
狼泽回抱住祁白,尽量压住自己扬起的唇角,嗯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