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处理,保证他们原本是活的,一会儿也变成死的。”
从桑火部落中带回来的这些人,到处都透着诡异,这回处理这两个人的尸体,马菱不放心别人,决定自己来。
把这一摊子事交给马菱,祁白和狼泽两人便顺着石阶往山下走去。
天色渐渐亮了起来,只是太阳还没有出来,显得有些灰沉沉的。
祁白将他心中的几个猜测说了出来:“有可能是天生的疾病,在我的家乡,有很多人拥有这样会毫无征兆死亡的疾病,不过一般情况下,发病也是有迹可循的,情绪激动、剧烈活动......总之,蓟的这个情况看起来不太像。”
当然也不可能是中毒,蓟和桑屗的食物,都是看守他们的战士,直接从虎雪手中取过来的,中间根本没有接触过别人。
“在我的家乡,还有蛊虫的传说,就比如说桑屗和蓟的身上同时存在一种子母蛊虫,如果身负母虫的桑屗死了,身上有子虫的蓟也会跟着死去。”
有了万骨之城对奴役的兽人进行控制在先,祁白倒是觉得桑屗对蓟有所防范也不算什么了。:筆瞇樓
这也给祁白提了一个醒,兽人大陆虽然科技发展的不算高,可仍旧有许多秘密手段,他们必须要时刻留心,不能放松警惕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中招。
不过很显然,桑屗对蓟的这个控制方法应该并不容易,否则别人不说,只说看守她的战士们,就不会安然无恙,祁白可不相信桑屗会是在乎别人生命的人。
狼泽听着祁白越来越离谱的猜测,轻轻笑了笑:“反正不是兽神降罪。”
祁白摸了摸鼻子:“我是觉得,兽神要是真想降罪,也不会等到现在。好在我们先问了蓟,该知道的也知道得差不多了。”
再多的,以蓟这样的身份等级,估计也很难知道了。
狼泽:“害怕吗?”
祁白歪歪头:“害怕什么?”
狼泽望着山脚下已经集合的兽人:“那些秘密一定比死亡更可怕,不然桑屗也不会宁死不说。”
“我才不怕呢,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,我跟在你身边就够安全啦。”祁白用头撞了撞狼泽的肩膀,调侃道,“走吧城主大人,咱们该干活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