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原理十分简单,其实就是一个简易的杠杆,在杠杆的一头固定一根捣棍,另一头则固定上一根草绳。
这样一来,只要拽动草绳,有捣棍的那一头便会翘起来,松开施加在草绳上的力量,捣棍便会重重落在石臼里,放在里面的树皮便会被捶打一下。
只需要反复拉拽草绳,即便是一个亚兽人,也能很轻松地捶打装满一整个大石臼的树皮。:筆瞇樓
几个老祭司一见到祁白做出来的舂捣机,就什么都顾不上了。
“兽神在上!”
“这......这可真是太厉害了。”
几个老祭司围绕着舂捣机转了好几个圈,双手颤抖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祁白对于眼前这个机器也颇为满意,主要是他通过这个舂捣机,思维一下子开阔了起来,想起了杠杆的诸多作用。
只说他们面前的这个舂捣机,就不止能捣纸浆,也能在收获之后舂葙稞和豆子,稍加改良一下还能做成投石机。
投石机的射程虽然没有弩车远,但在守城和攻城的时候都有奇效,正适合他们即将建成的城池使用。
如果硬要说现在的这个舂捣机有什么缺点的话,那就是还没有完全解放人力。
祁白摸了摸下巴,他记得华国古代就有用水力代替人力的办法,他得再琢磨琢磨,要是能做出水车来,别说是造纸了,他就是建一座造纸厂也不为过。
因着有了这么一个舂捣机,祁白好不容易造出来的纸张,反而成为了陪衬,除了祁白之外,大家对它们都没什么兴趣。
最近天气暖和了起来,又接连几天大晴天,祁白晒在地上的纸张只两天就已经完全干透了。
用树皮做成的纸张,没有经过漂染的步骤,纸张呈现出来的是树皮最原始的颜色。
祁白这一次试验的三种树皮,便是从浅到深三种不同的颜色。
虽然三种纸张看起来都很平整,不过只要一上手就能发现巨大的差别。
其中表现最差的,便是祁白寄予厚望的月白色纸张,这纸的纸浆松散,稍微一撮就有纸屑掉落下来。
祁白分析了一下,要么是这树皮的纤维不够柔韧,要么就是缺少可以将纸浆固定住的粘合剂,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祁白有些可惜地将它们卷了起来,虽然这纸张确实漂亮,但以目前的状态,是没办法直接使用的,还是等以后再想想办法吧。
另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