兽人和幼崽。”
“然而就在我们带着族人回到部落,想要跟狼烁他们汇合的时候......”
祁白后背一阵寒意,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筆蒾樓
只见狼战额头青筋暴起:“我们竟然看到了狼烁与那群人在一起,是他!是他将人引入了部落!是他暗中放松了对那群奴隶的管控!”
“草原上的脚印就是入侵者的脚印。”
“族长以为我们外出的战士可能遭遇危险,但事实上,那些人一开始的目标就是部落中剩下的族人。”
“我们的族人啊,那么多族人啊,他们都是没有反抗能力的亚兽人和幼崽,狼烁竟然背叛部落,他竟然是杀害所有人的凶手,他怎么敢!!!”
看着狼泽惨白的侧脸,祁白只觉心脏抽痛,他将手放在狼泽的手背上,入手一片冰凉。
狼泽再次问出了那个问题,他一字一顿,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牙缝中咬出来的:“狼烁在哪里?”
狼战摇头:“我不知道,我们不敢靠近,也不敢留在草原,我们先是在草原南面生活了一段时间,后来得到了恶骨族建立城池的消息,我便带着族人们来到了莽荒,在迷雾森林中藏匿起来。”
“可我们人数太少了,这些年来,我们只能偷袭一些小规模的恶骨人,可我们的攻击速度,远比不上他们的扩张速度。”
狼泽反手握住祁白,带着他走向了颓丧的兽人。
“只要我们的血液还在流淌,银月就不会消失。”
“毁掉万骨,找到狼烁,”狼泽望着狼战,“做完这一切,我带你们回家。”
从见到狼泽,狼战没有落下一滴眼泪,然而此时此刻,听到了“回家”两个字,他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。
魁梧的汉子低声呜咽起来,这哭声比号啕大哭更让人动容。
祁白将一只手放在狼战的头顶:“你已经做得很好了,兽神会庇佑每一个银月子民。”
这么多年来,狼战带着族人们东躲西藏,可他从来都没有起过贪念,从来没有辜负银月部落的王族血脉,始终只以狩猎队队长自称。
狼战是最忠诚的战士,他值得他们最高的尊敬。
狼淮带着食物进入帐篷的时候,狼战已经平静了下来,甚至还因为自己的失态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。
他们不能忘记仇恨,可是却不能一直沉溺在悲伤的情绪中,那样的情绪对他们没有一点帮助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