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没其他人给我打电话,所以我都懒得看那些通话记录。”
任然气不打一处来:“你就不知道别人担心你吗?你现在在哪儿呢?”
“医院啊。”
任然一阵沉默后,回道:“到底还是去医院了!是哪家医院,我这就过去看你。”
我还真是被问住了,因为我是昏迷状态下被送到医院的,所以根本不知道这是哪家医院,于是捂住手机听筒,又对外面的护士喊道:“姐,咱这是什么医院?”
“我真是快被你搞疯掉了,你盖的被子上不就写着呢嘛。”
我低头一看,被子上还真是印着医院的名字,不仅被子上有,连喝水的杯子上也有;于是,又转而对电话里的任然说道:“在第三人民医院的肠胃科。”
“我这就过去你没什么大问题吧?”
“死不了,就是特别难受。”
“真把自己当酒桶了,一口气喝了两斤白酒,不难受才怪。”
任然这么感叹了一句,便挂掉了电话,而我已经能想象到,她急匆匆赶过来看我的样子;我有些诧异,刚刚护士问我有什么能联系的朋友时,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想到她?
可能是因为我和她喝过太多酒,所以,一时还不能把她从酒肉朋友这个群体中,单独罗列出来;我还需要一点时间,去接受她想和我做姐弟的意愿;这么看来,我的确不是一个喜欢轻易改变的人,即便任然真的对我很好。
在我任然结束通话之后,又过了十分钟,鹿溪终于通过了我的好友请求。出于好奇,我先打开了她的朋友圈,却不想,她设置了很让人讨厌的三天可见,在我看来,这种人要么自闭,要么就是无趣,因为我也弄了这个设置。
我很是扫兴地退出了她的朋友圈,然后又思虑着该怎么给她发我们成为网友后的第一条信息;她倒是先发过来了:“韩二斤?”
“妹子,你是真的不知道我叫韩潮吗?”
“不要让韩流越来越嚣张,华流才是最牛的,韩潮可以约等于韩流吧?”
我愣了一愣,才想起这是周杰伦曾经在演唱会上说过的一句话,不禁会心一笑,回道:“你不会因为韩流联想到流感,又因为流感联想到病毒,然后再给我起一个病毒的外号请问,你是铁了心要跟我的名字过不去吗?”
“我可没那么无聊,给你乱起外号我不喜欢韩潮,像个变态流氓,韩二斤就挺好的。”
我好像又笑了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