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任然有些惊讶:“为什么啊?”
“那女的连房子带车,加礼金张口就和秃林要三百万,呃,是二百九十六万她不是存心想跟秃林结婚。”
“这么过分!”
“是啊,所以秃林昨天找到我,先是抱怨了一通,后来也开始怀念怀念咱们在酒吧喝酒的那些日子可是回不去了,咱们这帮人都快散完了。”
“突然想起来一个词,物是人非,时过境迁。”
“不快乐的人才会想起这个词,还是忘了吧。”
“忘了,忘了,都忘了快乐的生活就在前方,回青岛以后,我们一起加油努力。”
说完,任然面带憧憬之色,然后张开双臂,像是要拥抱这座陌生的城市,还有徐徐吹来的夜风;可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我们在聊着希望,她也在期待着希望,我还是莫名心疼她
说不出为什么心疼,但就是心疼她这么一个期待着离婚的女人。
这么聊了片刻,我和任然便各自回了房间。我是一点想睡的心思都没有,并且越想越生气,忽的,我就冒出了一个念头,我想把那个讨厌的女人从鹿溪身边赶走,便又给一直不回信息的鹿溪又发了一条信息:“刚刚忘记问你了,你那位朋友有男朋友了没?要是没有的话,我可以帮她找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