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门口,我先做了一个深呼吸,然后才按了门铃,没有得到回应;我又装模作样地喊了一声“需不需要打扫”,依旧没有得到回应;于是,赶忙用房卡打开了房门。
纵然我是个老烟枪,也快被房间里的烟雾给呛死了,我一边挥手驱散烟味,一边忐忑地往里探视着
这是一间套房,烟味是从房间里飘出来的,我赶忙冲进房间,只见乔娇就穿着一件很薄的睡衣,半躺在鹿溪的床上,床头的烟灰缸里已经塞满了烟头。
这和一个失恋颓废的男人也没什么区别,但她起伏不定的胸口,以及那甚至有些暴露的女款睡衣,又着实显露出一副女人的模样,我不禁产生了一种非礼勿视的羞愧感,便赶忙闭上眼睛,摊开手说道:“我真不是故意闯进来的,我就是担心你有什么想不开的行为而且,我也敲门了,是你自己没吭声。”
“滚出去!”
“我出去,我这就出去你别那么激动,大家都喜欢女人,我真不可能对你有什么图谋不轨的想法。”
乔娇真是被气到了,她在里面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怒吼声,并狠狠捶打着床铺,可即便这样,我还是没有办法把自己带入到她的情绪里,因为不管怎么样,我都不会因为一个男人而如此痛苦和伤感。
我坐在沙发上,先给鹿溪发了一条信息,告诉她乔娇安好,让她别担心;随后,又对房间里面的乔娇说道:“大家都是男人,其实,我特别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”
说了一半,我就说不下去了,因为我真的不能理解她的心情;我又想大笑,为了不让自己笑出声来,便低头用手捂住自己的嘴,苦苦憋着
“很好笑吗?”
我抬头看去,乔娇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,她还穿着那套稍显暴露的黑色蕾丝睡衣,我一直在心里暗示可以把她无限等同于男人,这才能平静地与她相对。
“我没笑,我就是脑子不太好使,所以做不好面部表情管理,你看着我像是笑,其实我心里特别伤感。”
乔娇依旧充满敌意地看着我,片刻后,说道:“趁着还能笑得出来,你就好好笑吧今天的我,就是明天的你。”
说完,乔娇便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,她点了一支烟,冷冷看着有些疑惑的我,又说道:“你叫韩潮是吧你知道这些年,我为她付出了多少吗?她在国外留学的时候,跟我说,想吃青岛的寒露蜜桃,我怕快递寄过去会坏,连夜坐飞机,整整坐了12个小时,只为了她能吃到新鲜的寒露蜜桃,我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