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和娇姐住一间。”
“我更不放心。”
我强颜笑道:“看吧,这个晚上,最多余的还是娇姐跟你开玩笑的,不管你是放心还是不放心,我都不在这个酒店住我还去刚刚那个洗浴中心吧,那儿也能过夜。”
“嗯。”
鹿溪应了一声,我们便在前台郁闷不解的目光中,拿着房卡上了楼。
鹿溪还是在意乔娇的,她替乔娇脱掉了鞋,盖上了被子,并很贴心的用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脸,并去掉了乔娇的隐形眼镜,在临走之前,又在她的床头放了一杯热水。
可怜乔娇在说着梦话的时候,都喊着鹿宝儿
可惜,落花有意流水无情,相比于我,乔娇已经第一个被淘汰出局,我至少还有希望,因为我是个男人,而鹿溪心里的那个男人,似乎也不会再回来了。
就算回来了又怎样?人是会变的,鹿溪在意的可能也只是当时的那个他,而陪伴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长情的告白,对女人来说,更是如此。
四周跳?
呵,这么欺骗当时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姑娘,有意思么?
我不屑笑了笑,现在我也知道了,能完成四周跳的女运动员,即便放在世界上,也是屈指可数。
还不如说直接说五周跳,让鹿溪彻底死心,岂不是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