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没有关系我哪儿知道,再说真有关系,我又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。”王春花越想越伤心,不禁低低抽泣起来,手里无意识的缠着铁皮石斛枫斗。
李玉柱顿时慌了,手忙脚乱,“春花嫂子,好好的怎么哭起来了,别哭啊。”
他叫了好几声,王春花都不理他,自顾自低声哭着。
李玉柱见实在无济于事,把心一横,直接横抱起对方往卧室走去。
“你干嘛,放开我。”王春花吓了一跳,边哭边挣扎,可李玉柱人高马大,她哪儿来的力气挣开,推了两下便放弃了。
李玉柱任凭她闹腾,也不答话,往床上一放,开始捏起脚来。
这次他没那么多耐心,直接对着脚底涌泉穴输入大量灵气,想以最快速度解决问题,有时候女人生气的时候,让她浑身放松一次就好了。对付女人就应该强势一点,越是束手束脚,女人反而越是矫情。
“我不要你捏脚。”王春花知道他要干嘛,嘴上抗议着,心里却怦怦直跳。还没闹腾两下,便感到两股热流涌向全身经脉,来势之快,比以往更甚。
她来不及多想,只感觉浑身上下触电一般,愉悦,酥麻,各种复杂感受交织。
“柱子,停下,太难了。”她咬紧牙关,艰难闭上眼。
李玉柱手中的灵气不停,只想让对方感受更快一些,以阻止对方继续哭泣,嘴里嘿嘿一笑,“春花嫂子,我要是有什么对不起你的,现在就给你赔个不是,今天来就是补偿你的,你要是不满意,我就一直补偿,一直到你满意为止。”
“不行......柱子,你......”王春花此时脑袋眩晕,如在云端,哪里还顾得上生气,一边拼命抵抗一边体验美妙,简直乐不思蜀。
终于,一阵仓促摇曳之下,王春花安静下来,两眼翻白。
歇息了几分钟,她舒缓了呼吸,睁开疲惫的眼,见李玉柱正笑吟吟盯着她。
“哼.....”她把头偏向一边,不理对方,谁叫他自作主张,不经过自己允许就对自己下手。
“春花嫂子,还生我的气吗?是不是我补偿的还不够啊。”李玉柱满脸愁容,看来自己功夫不到家,春花嫂子还不满意。
于是,他不顾对方反对,又第二次捏脚。
这次王春花还是牙关紧闭,不肯求饶,最后抵抗不了,直接晕了过去,房间内异香更浓,让人心神悸荡。
李玉柱无奈摇摇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