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,也挤过去准备和几个老兵痞子拼酒。
“你小子酒还没醒呢,别喝了。”
房玄龄提醒着说道。
“房叔叔,房遗爱也是要娶公主的。你就不想着是娶而不是尚?”
张小瑜一边喝酒一边问着房玄龄说道。
“谁愿意尚公主啊,这不是没办法吗。再说了,有你顶在前面,老夫还担心什么?如果你有本事能娶了豫章,把这口子给开了,那老夫就有把握让高阳嫁到我府里来。如果连你都撕不开这口子,那别人趁早断了这念头。老夫也不操那心了,认命就是了。”
瞧瞧人家房相就是房相,这想的多开啊。
“房叔叔,这事太难了,只我一个人肯定不行,我们要一起努力啊。我们要把所有的驸马都召集起来,一起努力撕开这口子。”
张小瑜听到房玄龄这话,赶忙说着。
“没用的,那些已经尚公主的驸马,大多都被公主收拾的服服帖帖的,你看看那个薛万彻,他敢不听丹阳公主的话吗?他敢跟你一起努力来撕开这口子吗?”
房玄龄鄙视的说道。
“那难道就这么认命了?!别人我不管,我肯定是不会去尚什么劳什子公主的。”
张小瑜心灰气冷的说着。
“也不是没办法,要说还真有一人能撕开这口子。”
听到房玄龄这话,张小瑜顿时就来劲了。
“你小子去求太上皇,你刚刚给他一雪前耻,这恩情还在,应该没什么问题。只要太上皇开口同意嫁公主,这事情可能还有转机。”
对啊,求太上皇啊,现在老李渊和李老二的关系明显转好。老李渊也没几年活头了,为了名声,李老二肯定会给老李渊面子的。
想到这张小瑜就兴奋,都说房谋杜断,房玄龄这谋略真是堪比诸葛孔明啊。
听到房玄龄这话,张小瑜酒也不喝了,直接转身离开。
“你干嘛去,不急着一时。”
房玄龄以为张小瑜是去大安宫找李渊呢,就着急的喊着。这一身的酒气呢,能不着急喊着吗。
“我去准备礼物。”
张小瑜边走边喊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