瘌痢头哭哭啼啼,让屋内的人也都纷纷看了过去。
这些人正是下城区众多帮派其中的一个。
算不上大帮派,但也称不上小。
里面的人形形色色,都似乎将凶狠写在了脸上。
但是瘌痢头的到来,似乎是打扰了他们的酒性,这里喝酒的喝酒,打牌的打牌,甚至于还有不少正抱着女人说俏皮话。
“又是你这个家伙,你就不会看时候啊!”一个光头的汉子,将瘌痢头踹在了地上,因为瘌痢头打翻了他的桌子,半杯酒还有一碟花生都落在了地上。
酒鬼很生气,后果很严重。
瘌痢头呜咽道:“哥,我的手”
周围的混子也都看了过来,他们这才发现了瘌痢头的一条手臂没有了,然而没有人投去怜悯的眼神,有的至少不屑和憎恶。
“真臭,这是拉身上了么?”
“这家伙不是喜欢欺压乞丐么?怎么?今天被那些无家可归的乞丐给教训了?”
“谁知道呢,切,真脏!”
轰!
正当众人讨论不绝的时候,大门被踢飞,从那烟尘之中出现了一个伟岸的人影。
“这是草蛇帮么?”来人说道,他正是王鼎。
“就是他!”瘌痢头仿佛是找到了靠山,怒指门口的王鼎。
一个浑身穿金戴银的混混走了过去说道:“哥们,你既然知道这是草蛇帮,你还敢来这里?”
“把人交出来。”王鼎声音缓。
“我看你这家伙是根本没搞清楚形势!”混混说着就要去拿一个木棍上去。
然而他没走几步,忽然王鼎的大刀已经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了,这人还没有反应过来,但见王鼎将那大刀往下一拉。
噗嗤!
好大的一个活人,就这样从一个裂成了俩个,血混合着脏器撒了一地。zw.ćőm
“妈的,竟然敢来我们草蛇帮搞事,兄弟们,抄家伙!”不知道是谁吆喝了一声,整个周围都乱套了。
足足上百号人,拿起了各种家伙就朝着王鼎走过去。
王惜别正要上来,但王鼎却说道:“妹子,我来处理,别脏了你的手。”
王惜别没说话,来到了一张桌子上,将一瓶没有开封的酒打开,然后对着嘴巴就是灌。
周遭的人一拥而上,然而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次来踢馆的人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