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被一个新加入或者说是外来者杀死的。厨房的男人从头至尾就不是为了食物,而是为了替这个外来者找到我们。因为我们见过他,对我们来说他是熟人,熟人可以降低我们的警惕心,他显然还遭受过毒打情绪有点崩溃了。
不过他想骗我们出去,不应该用这样方式,而应该继续像刚才那样装可怜乞求。如果他继续这么大吼大叫,那这个骗局等于被他自己拆穿了,他也将失去利用的价值——”
尤溪的话音未落,就看到有人自前院那棵大树下的阴影里走出。
那是一个高壮的拉丁裔男人,光头,肌肉结实,像是不怕冷一样只穿了一件短袖,他手里拿着一柄巨大的斧头。
对方显然知道摄像头在哪,朝镜头方向看了一眼,突然无声咧开嘴笑起来。
他转身,弯腰拖出倒在树影里另一个人。
那是一个女人,她们三人都见过,那天来敲门的年轻m国女人。
她原先大概昏迷着,被他粗鲁一拖,顿时醒了过来。她看到对方惊恐极了,一边极力挣扎扭动一边尖叫,可她的一条腿却被牢牢固定在光头男人的手里。
他笑了起来,像是在看什么无助可怜的动物,然后他突然举起斧子狠狠朝女人砍了下去。
尤琪发出失措震惊的低呼,随即立刻捂住了嘴,哪怕明知镜头外的那个光头不可能听到,可她还是不敢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。
斧子不断落下,第二下、第三下女人的腿断开了,她的叫声嘶哑变调。
他揪住她的胳膊,继续挥动斧子,第一下、第二下
这是虐杀!
“我艹!”唐亚彤将原先拿着的手抢塞入后腰,取了两个手雷放进口袋,又举起一把ak,“我去干掉这变态!”w.ćőm
“不!”尤溪站起来拉住她,“我去。”她有一种预感,这个人不好对付。
在人人可以持抢的国家,他的武器却是一把斧子,明知深夜闯门可能会遭遇主人的射杀,却半点害怕和顾忌都没有,甚至对着镜头肆无忌惮的笑,然后冲着镜头后面的人演出这血腥的一幕。
他是故意的!他想让她们害怕。
“你用过抢吗,你怎么去?”唐亚彤检查了一下ak的子弹,又多拿了一个弹夹,“你好好留在这里,陪着你姐,我去去就来。放心,我能对付。”
唐亚彤旋身想走,尤琪急忙伸手去拉她,尤溪却快她一步,一个手刀击在唐亚彤的后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