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种特制的木夹夹好,没有钥匙很难取下的,这报纸极,木夹长有半人高,实在很难带走。而且买活军的吏目,父亲您也知道,均对六姐忠心耿耿,很难其口中套取消息,更油盐进,平在江湖上没什么朋友。”
所谓的油盐进,自然指暗中敢收受好处,好处肯收,对报人员来说就很困难了。王至孝叹道,“这种暗中夹带的事了,我们也敢贸然开口,就怕指认举报,因此只能等义兄回了买活军的地盘再设法了,只知道买活军肯肯将心腹文章示人。我也问了嫂子,嫂子说买活军对她戒心犹存,虽然她狠心剃头,又多方示好,迄今在军中依旧能接触太核心的层面,也敢轻举妄动,就怕引来六姐的猜疑。”
黄人夫妇,都世代名门,原本的日子也相当得,并非活下去逃入买活军治下的流民。论王珰还王至孝,都对他们的忠诚毫无怀疑,黄人也曾多次来信,讲述了自如何深入浅出,以义说服妻子剃头示好,又如何在种种场合巧言令色,迎合买活军的思想,以此结交朋友的场面。个中曲折,简直令人泪下,任谁都能感受到他们为厂卫事而惜献身的悲壮决心。
在王珰心里,如今黄氏夫妇简直就感天动地,可以入忠烈祠的敏最后一对忠心间谍,实在他手中可多得的重臣。他也愿因为几份报纸就令黄人失宠,徘徊片刻,道,“这行,伊夫妇另有重任,一旦折损,再无人可以补替的。还要另行物色一些人手,此前我曾让你择选聪忠心的孩儿,去考他们的吏目,此事现在进展如何了?”
王至孝就怕干爹问起这事,此看无法逃避,才如实交代,“人已选好了,只他们外来户,按买活军的政策,除非居住年限达标,考得吏目,政审分够的。而且其中有几个心思摇动定的,移居入内之后,久便托辞逃走,与我们断了联系”
王珰面色一沉,王至孝慌忙双膝落地,叩首道,“干爹,这也实在没有办法,咱们厂卫维系得艰难,能拿得出手的好处多,这些人既然聪机灵,到了买活军地头之后,发觉做工所得更多,正所谓人往高处走”
他言语上还够谨慎,总说出口了才白说错话,此见义父面色变了,又连忙自耳光,狠狠抽了几下方才说道,“孩儿倒也想了——也没有破局的办法,因买活军对外来的女户比较相信的,政审分比男丁们的多加一些——”
“难道外来的男丁便没有意见吗?”
“说了为了防范厂卫特务”王至孝见王珰无语,方才续道,“因此孩儿也去信京城,请那处送来一些聪伶俐的女孩儿,要未裹足,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