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
良久,她瓮声瓮气地问:“你说的是真的吗?”
“当然是真的。就像藤原树理和藤原千鹤,她们谁也不是谁的影子,你也是。”
“我能和她们一样吗?”藤原真依问。
德拉希翁摇头:“不,你和她们是不一样的,你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就是这个。
藤原真依数万年来,想要的其实就是这个。
她不是复制品,不是工具,她也是独一无二的,拥有自我的。
藤原真依哭了,她抱住了德拉希翁。
“谢谢你,德拉希翁。”
“不客气,孩子。”
听完了藤原真依的故事,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。故事并不曲折离奇,理解起来也没什么问题。只不过,藤原树理看向藤原真依的目光中,充满了探究:“你被院长妈妈打屁股了?打了几下?”
藤原真依:“”
“我可没说我被打屁股了!”
“我是被院长妈妈养大的,我能不知道祂是怎么教训不听话的孩子吗?”藤原树理看着藤原真依,对她说道。
藤原真依:“”
这天没法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