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
“你看看，误会不是？”朱总拿一包烟丢在桌子上，“现在生意不好做，公司的效益也不好，我当然整天都在外面跑，到处拉生意嘛，不容易。”
“你就不要装穷了，放心，我不是来借钱的。”方娜自己拿一根烟，点上。
方娜跟朱总借钱，还不如说抢钱，都是要不回来的。
“那你今天来是为了？”朱总听到不是来借钱的，松了一口气。
“和你叙叙旧不行吗？”方娜挑逗地看着他。
朱总也拿一根烟点上，他不知道方娜的来意，“你一个大忙人，会有时间来闲聊？”
“好，那我就开门见山，那小模特的事还要继续闹，越闹得大越好。”方娜看朱总一眼。
“我都按照你的要求，登报了，也准备和她打官司，说实话，打官司我不一定赢，也不一定能得到赔偿，这你应该很清楚，我这是赔本生意啊。”朱总大脑里在盘算，这方娜到底想干什么。
“我要把她的名声搞臭，搞点花边新闻，事情闹大了，你不是就赢了这场官司？”
方娜眯着眼睛，身子往前移，看着朱总，看得朱总发麻，方娜脸上的笑容，比不笑更加可怕。
“她和你有仇吗，有必要吗，她就一个小人物，你何必跟她计较？”
朱总往后靠到老板椅上，避开方娜的眼神，他吸了一口烟，他想不明白夏书月和方娜明明不是同路人，夏书月怎么会得罪方娜。
“我喜欢，我就拿她出气不行吗？”方娜笑着说。
“这小姑娘，我看她身上也没什么油水，榨不出钱来，我觉得还是算了。”朱总站了起来，拉开椅子，走到方娜旁边的沙发坐下。
“你开一个新闻发布会，把事闹大，最好是闹得沸沸扬扬，我要她背一身的债！”方娜收起笑容，一本正经地说，朱总明白方娜要说的是今天的事。
“我和记者们不熟啊，你让我开什么发布会，而且这一点事情，也不值得开发布会，不太合适。”朱总不知道方娜要卖什么药，步步小心，怕掉进她挖的坑。
“行，我就知道你有借口，没关系，我来安排新闻发布的事，你只要上台说话就行，到时候你就说要这个小贱人赔偿你们公司一百万的经济损失就行了，简单吧？”方娜站起来说话，不停地在办公室走动。
“一百万？你也太抬举她了，我看她身上还榨不出五万块钱来，”朱总听了冷笑地说，“你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