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早,吃完早餐,叶伯平就对刘淑琴说,“城里你也住不习惯,还是到乡下去吧,上次我给你的银行卡上有足够的钱,够你花了。”
刘淑琴也不是傻子,看到儿子情绪不对,马上说,“住哪里都不要紧,我只要你平安,不要你的钱,我本来就是苦日子过来的,穷点都没关系。”
“你想多了,我平安得很,只是不能一直不上班,我现在开始工作了,又和以前一样,经常到处出差,基本上不着家,所以,你一个人在城里待着没什么意义,就回老家吧,还有邻居可以聊天。”
“可是,我回去就见不到嘉嘉了,我想看看她。”刘淑琴难过地说。
叶伯平宽慰她,“没事,过一段时间再说吧,现在张思危正在气头上,等她平静了,我再把孩子带来见你。”
刘淑琴看儿子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,也只好点头,“行吧,收拾东西。”
送刘淑琴上了回家的客车以后,叶伯平马上就到外面租了一间平房做自己的临时住处,这样一来,方娜应该就找不到他的行踪了。
刘淑琴去家里找麻烦的事情,夏书月感到很烦恼,毕竟张思危和叶伯平离婚是她引起的,她内疚了几天。
培训班那边地势偏僻一些,招生比较费力,所以,岑成带着人到照相馆门口搭了一个简易舞台表演、招生。
她很卖力,带着同学又唱又跳,累了一上午,还是招了好几个人。
夏书月今天闲着没事,拉一把椅子坐在门口看岑成演出。
“你挺悠闲的嘛。”夏书月回头,张思危站在她背后。
“咦,思危姐,你怎么来了。”
“谈项目刚好路过,顺便来看看,”张思危看岑成在演出,“她怎么又回来了?”
“她在外面单干,没人引路,混不下去了,又回来帮我招生。”
“她红的时候,就目中无人,我们根本差使不动她,还真把自己当大牌了,我才把她广告撤了,现在人又回来了。”张思危有些不高兴。
夏书月笑起来,“思危姐别生气,她就一个学生,不太懂事,我们培训班也需要招生老师,她好歹有点知名度,比起另外请招生老师要好些。”
“之前,我不是让你不要操心了吗,就找几个老师来联合办学,分租出去了事,等你生完孩子回来再自己打理。”
“在报纸上打广告了,也没找到合适的合作伙伴,我想着岑成是艺校的,认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