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过了半晌,才回过神来,转头问叶永甲:“崔兄弟所说,可是实话?”
叶永甲叹道:“确实如此,只是尚未摸清楚原因。可当初施行得好好的,百姓无不称便,如今反倒助长了兼并,真乃咄咄怪事。”
“不如由崔某亲自前往调查,”说到此,崔乙却又一副欲进不进的样子,“不过有一件事需提前约定好。”
“何事?”
“崔某此行的目的。”崔乙严肃地说,“有两种办法:一是上报赈灾,卑职作为朝廷使节前往,但这样只会把事情闹大,给陈党抨击新政的把柄,无异于自投死路;而另一种办法呢”他停顿了一下,露出狠绝的目光,“那便是封锁消息,不准流民逃散。”
叶永甲听罢,如被一道霹雳直直击中,浑身发出久不能平息的震颤。